如果佛祖可以幫人完成願望,那還需要人努力作甚!
冷水寒轉身要離開,後面的小和尚停止敲打木魚,道:「施主為情所困,心痛難忍,何不坐下,貧僧給你解惑一二啊?」
為情所困?
冷水寒一聽這話,猛地轉身,看向小和尚。
小和尚一臉平靜,還是剛才那副笑眯眯的樣子。那雙眼睛平和,但仿佛可以看透人心。
冷水寒轉過身,走了進去,倒要看看這小和尚有什么門道。
「你說吧,我如何可以如願以償?」冷水寒問道,事情已經成定局,根本就無法改變,他的願望這輩子都不可能實現。
小和尚做了一個邀請冷水寒坐下的姿勢,道:「貧僧只解惑,但並不能讓你如願以償,萬事都要靠自己。只有自己足夠qiáng大了,才會主宰自己的人生。」
qiáng大?
他要多qiáng大才可以如願以償呢?
此人的聲音充滿蠱惑,不像是個和尚,而是像個巫師,他的話,直擊冷水寒的內心深處。
冷水寒環顧四周,頭腦變得清醒。
冷水寒眯著眼睛,看向眼前的小和尚有幾分眼熟,問道:「你是誰?引我來這里作甚?」
冷水寒隱隱約約記起,之前有人走在他前面,不知不覺被引到這里。
那個小和尚放下手中的佛珠道:「你很警覺,是個人才!不愧是最有希望可以得到文武狀元的青年才俊。」
「你到底是誰?不說,我可要走了。」冷水寒不想跟陌生人聊天,尤其還是一個鬼頭鬼腦,心思叵測的和尚!
「貧僧法號覺明,俗家名字蕭騁!」年輕和尚輕聲回答,相信憑借冷水寒的眼力和城府,想必可以猜到他的身份。
「蕭?」冷水寒疑問,再看向小和尚,「你跟陛下是什么關系?」
蕭,是大晉朝的皇族之姓!此處是京城。姓蕭,必定和皇族有關系。
「呵呵!」年輕和尚笑道,「他是我父親。」
現在他還是個和尚,所以並沒有稱呼晉武帝成為陛下。
冷水寒心中的猜測得到驗證。想起晉武帝的確有個當和尚的兒子六皇子蕭騁。
既然對方挑明身份,冷水寒趕緊行禮道:「參見六皇子,不知道六皇子在此,還請六皇子贖罪。」
蕭騁起身,從榻上下來。扶起冷水寒道:「不用多禮,我現在還不是宮里的皇子,而是一個出家的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