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 納喜下聘 (1)(1 / 2)

即便做了萬分充足的准備,雲淺月還是疼出了淚,她小臉皺成一團,伸手去捶容景。

容景一動不敢動,任雲淺月捶他。

雲淺月的拳頭落下,沒有什么力道,她撤回來,伸手拿開他捂著她眼睛的手,惱道:「怎么這么疼……」

容景看著她,額頭有細微的汗滴下,將他如詩似畫、如玉無雙的容顏映照得有幾分瑰艷,啞聲道:「緣叔叔去南梁前告訴我,說……嗯,第一次,似乎疼一些,以後就好了……」

雲淺月顫了一下,「我爹告訴你?」

容景點頭,「嗯!」

雲淺月無語,他爹到底有多為老不尊?這樣的事情他怎么告訴容景的?容景怎么聽的?他們就不覺得不好意思嗎?

容景動了動。

雲淺月抽了一口冷氣,「別……動……」

「據說疼才刻骨銘心……」容景低頭吻掉雲淺月的淚痕,聲音啞而魅惑,「乖,你忍著一些……我想要我們的刻骨銘心……」話落,緊緊貼著她,扣住她的手,不讓她動分毫,他卻動了起來。

雲淺月有些難捱,想推他,卻被他壓制得推不動,她想說話,卻被他吻住,最後她無奈,只能忍受著這樣的刻骨銘心。

的確是刻骨銘心!

已經刻到了骨頭里了!

深刻得不能再深刻!

這是雲淺月幾度昏死過去又醒來再昏死過去再醒來之後得出的結論!

一夜紅燭燃燼,天已大亮,容景依然不知疲憊,不知饜足,將雲淺月扒開了揉碎了,似乎要補償他這許久以來所受的煎熬忍耐之苦。

「容景……你還是不是人……」雲淺月氣息虛弱,手臂酸軟得抬不起來,聲音也如蚊子一般,從紅腫的chún瓣擠出,更像是低吟。

容景「唔」了一聲,板正她的臉,上面的淚痕被他吻干,又溢出,一張小臉艷若桃李,清麗中瑰艷地盛開著,無論看幾次,每一次都能灼燒他的眼,讓他不受控制,身下的嬌柔錦緞,即便抱了數月,但今日卻更讓他痴迷控制不住。像是他捂開的那株桃花,徐徐在他身下盛開,美艷不可方物。他知道她一旦盛開,就是極美的,世間所有的花,都不及她,但盛開之後,還是出乎了他的意料。讓他本來是個克制的人,卻是食髓知味,不知饜足。

「容景……會死人的……」雲淺月噓噓弱弱地求饒。

「不會……」容景搖頭,「雲淺月,我還沒夠……」

「怎么就不會……等你夠了……我真死了……」雲淺月徹底領教了這個人的能耐。她以後打死也再不敢說他不能耐了。

「七十二春還沒用……」容景柔聲道。

雲淺月費力地伸出手臂抱住他,覺得一定不能讓他將這個付諸行動,那樣她估計會骨頭都不剩一根,軟軟地求饒道:「好容景了……那個就是個害死人的東西,不知道是哪個混賬弄的,被我學了,以後我打死也不看了……」

容景停止動作,挑了挑眉,「果真?」

「果真。」雲淺月保證。

容景看著她,須臾,笑意蔓開,低頭在她被浸潤得紅艷滴血的chún瓣上再度落下一吻,從她身上滑下來,抱住她,閉上眼睛,「既然你知錯能改……今夜就饒了你吧!」

雲淺月松了一口氣,說話的力氣也沒了,徹底安心睡了過去。

容景看著她,均勻的呼吸聲傳出,她真是累得極了,他想著緣叔叔的那句話他到如今還認為很對,「自己的女人要自己tiáo教。」,果然要自己tiáo教。

雲淺月再度醒來,已經是第二日傍晚。

她睜開眼睛,屋中沒人,伸手去摸旁邊的被褥,身邊的被褥很涼,顯然那人早已經起來多時。她想起了他昨夜的瘋狂,臉一紅,暗罵了一句,緩緩坐起身,身子雖然酸軟,但不那么疼了,而且一身清爽,顯然在她睡著的時候被清潔過,大約還被按摩疏松了筋骨。她裹著被子,盯著身上的龍鳳吉祥的錦綉被褥看了片刻,開始穿衣。

這時,門從外面被推開。

雲淺月抬眼看向門口,就見容景走進來,見她起來,他如玉的面容笑如春風,眉梢微微揚起,有一種絕倫的清艷,聲音溫柔,「醒了?」

雲淺月見他春風滿面,她卻如霜打了的茄子,不滿地用鼻孔哼了一聲。

容景走過來,在她身邊坐下,伸手奪過她的衣服,將她連人帶被子抱進懷里,柔聲道:「天都這么晚了,一會兒又該休息了,你干脆不用起了。」

雲淺月臉一紅,挖了容景一眼,「都是你害的。」

「對,是我害的。」容景輕笑,低頭吻她chún瓣,柔聲道:「可是我還想再害一遍。」

雲淺月用胳膊撞了他一下,磨牙問道:「憑什么你生龍活虎,我就起不來床?」

容景聞言狀似思考了一下,溫聲道:「大約這是天生的差異。」

雲淺月想著男人和女人果然不同。她懶洋洋地靠在他懷里,不再出聲。

「餓了嗎?我讓葯老燉了jī湯,昨日晚上你喝的jī湯太少了。青姨說你除了多補補外,鳳凰真經里第九重功法可以修習一遍,有助於修養你的身子。雲爺爺說你不必去拜年了,他等著抱重外孫子。」容景低頭看著雲淺月。

雲淺月臉有些黑,「他們……都知道了?」

「這等重大的事情,自然要知道的。」容景「唔」了一聲,似乎有些無奈地道:「我母妃離開得早,無人傳教我這等事情,嗯,昨日看你太累,我不太了解這樣的事情是否傷身,於是就多問了幾個人,以免萬無一失……」

雲淺月的臉更黑了,惱道:「你什么不會問我啊?我比他們都懂,用得著你挨個去問嗎?」

容景低頭看著她,「你很懂?」

「廢話!我前世學了那么多,醫學雖然沒修滿分,但是對付你這個綽綽有余。」雲淺月想著她怎么忘了給這個男人進行教育,讓他出去丟人。

容景眨眨眼睛,長長的睫毛微顫,神sè無辜,「我哪里知道你懂,以為你與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