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聞聞吻吻(H)(1 / 2)

「又想聞哪?」她今天像只四處找骨頭的小狗,也不知道看上了他身上的哪條骨頭。

毛茸茸的腦袋從頸側一直蹭到胸口,在燃起一團火後,不期然停在更靠下的地方。

「這兒吧。」小狗偏偏挑了處沒骨頭的地方,一只手很熟練地將目標刨了出來。

「你有好好洗過哎。」聽聽,這說了些什么。

魏枳的喉結動了動,還沒說話便看到她的唇落在半軟的根部。

「雲雲!」將她的臉隔開,卻阻隔不了滾燙的吻燎原一般點燃激情,「不行。」

「明明是你問我想吻哪里的嘛……」

聞……吻……

又被她戲弄了,偏偏始作俑者還一臉委屈巴巴。

魏枳拉過她的手握住勃起的雞巴,「除了嘴巴,都可以。」上次被嗆紅的眼睛還歷歷在目,他可不想再見一次。

嵐筠輕輕勾起嘴角,以退為進還是那么好用,否則以魏枳的原則,肯定又以她身體沒好全為理由全部拒絕,哪像現在。

「好吧,聽你的。」

雖然沒有繼續口,但她的臉依舊近在咫尺,連呼吸都無比清晰,握緊手中越發粗硬的肉棒,隨著小手在肉粉色的皮膚上游走,眼睛盯著凸顯的青筋漸漸流露出迷離的神色。

忍不住也想逗弄她,裙底的內褲在大手的撫摸下濕潤出一片小小的深色,手指將它撥到一邊,拇指按揉凸起的豆子。

雙腿岔開又緊緊並攏,纖巧的五指緊貼肉棒。

「嗯……還要……」短暫的高潮後被插入一根手指,她張開腿不滿地皺眉。

「饞貓。」魏枳若有似無地瞟向貓窩的方向,視線落回嵐筠漲得更紅的臉頰,依言插入第二根,在緊致的甬道內由淺入深地開拓,至深處再一下又一下地摳挖。

龜頭吐出一縷黏液,被她的手心抹開,冠狀溝下的褶皺落下細密的刺激,連根部與陰囊都受到溫柔的撫弄。

呻吟的小嘴格外誘人,氣息一陣吹拂打在咫尺之內的性器上,他忍不住重重摩擦肉穴內的敏感,直到她閉上眼顫抖著嬌喘。

迷離徜恍的目光惹人憐,她呻吟了幾聲,用顫抖的尾音嗔他:「你怎么還不射?」

語氣里甚至有幾分沮喪,腿根磨蹭著他的手背,穴肉抽搐著吮吸。

「想看?要這樣……」手指猛地深入,卻是叄根,小手瞬間握緊龜頭。

「跟我一起。」

忍耐到極限,不管她求饒的呻吟,大手覆在她的手背,幾乎同步的節奏,十數下沖擊後清澈的與白濁的液體都落入手心,連臉頰上微粉的肌膚都被波及了些。

那點白色濡濕了薄薄的絨毛,向著精致的頜角流去。

魏枳將她抱起分開腿坐了,手指一動,溫熱的水流便從小穴涌到他大腿上,指尖又摳弄了兩下。

「別……混蛋……」流淌出的不像別的,仿佛是她的羞恥心,為什么會流這么多水啊!

「雲雲剛才還說很喜歡的……」魏枳將濕漉漉的手指舉到她眼前,「要wen嗎?」

「你!」

帶著體液余溫的手指將臉上的白濁抹開,又被放回他的唇間舔吮。

女人紅艷的舌尖試圖去觸碰被抹過的地方,無果後,湊上前來與他爭搶。

「阿枳別這樣誘惑我……嗯……嗯呃……嗯……」

唔……被她咬住唇,原來我才是她的骨頭。

肉棒被吞入一片泥濘的穴口。

那我會做一根讓小狗滿意的骨頭。

激烈的抽插是被壓抑許久後爆發的宣泄,扶著她前後晃動的腰,魏枳恨不得將那處緊致的花徑堵死,伴隨著更多的咿呀,悅耳的音色怎么也聽不夠。

只是……「再大聲一點,小七就被你吵醒了。」

明明是他非要動,竟然還怪到她頭上。耳根紅透,嵐筠閉緊唇,卻依舊忍不住聲帶的振動。

耳朵旁魏枳低笑起來,她氣得張嘴咬住男人的肩膀。

他的動作立刻停下來,捏起女人的下巴,笑吟吟地問:「怎么連脫衣服都不會了?」

解開兩粒扣子,他干脆抓著下擺將上衣利落脫掉扔在一旁,將她的唇按回光裸的肩頭,叮囑道:「咬緊一點,別出聲。」

「?啊嗯……」下一秒嵐筠便理解了話中的涵義,她死死扒住他的背,雖然被托著屁股,但依舊害怕,不是害怕從突然起身的魏枳身上掉下去,而是怕雞巴操得更深。

「嗯……嗯呃……」還沒走出客廳,嵐筠的嗓音已經跟大腿一樣開始痙攣顫抖,兩團乳肉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肩頭一陣刺痛。

突如其來的收縮讓魏枳忍不住直接將她壓在一旁的牆上,狠狠朝不停流出淫水的腿心操了幾十下。

修長的腿從他的腰間滑落,腳尖綳直又舒展開,貝齒早就松開,濕乎乎柔軟的唇瓣貼在牙印上,只能發出些啜泣般的小聲呻吟。

生理性的眼淚從饜足淪陷的眼眸滑落,魏枳將它們吻掉,又勾起兩條腿,「乖,還有一半。」

「不要了……會壞的……阿枳……」她抬起頭,昏黃的燈下一雙楚楚可憐的眼睛美得醉人。

「可以咬另一邊,」他佯退一步,「真的不要?」

「你、你輕點……」好像只是跟他單純對視,小穴就已經又發癢了,懷念起剛剛銷魂的舒適。

嵐筠將臉埋回同側的頸間,手一並攬住,「別太深……」

「好……不過,別咬脖子。」

背後的皮膚被擰了一把,魏枳忍著笑帶她回卧室。

短短一段路,費了大把時間,等終於躺到床上,嵐筠迷迷糊糊抱著男人罵,「無恥……唔……是不是想操死我……混蛋……」

柔軟的聲線讓這一切聽起來仿佛在撒嬌,更不用說她正趴在他這個混蛋懷中,噴了不少水的小穴緊纏著雞巴不放。

沒忍住在牆上多要了她兩次,現在胳膊也有些發酸,魏枳瞥見肩頭的牙印,就照著一處咬,這只小狗也壞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