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初夜(2 / 2)

[父女]代價 choyoo77 2494 字 2023-06-22

好脹,好硬的一根生殖器被他握在手里,由於他手生得大,作為參照後那性器並不顯得十分可怖,可是一旦它擠進女孩子纖細的腿之間,立刻就能感受到十足威懾。熱而燙粗且長,色欲熏天。

——生殖器。他苦澀地在心里重復了一遍這個名詞。可是他和裴芙的性交從來不是為了生殖繁衍。她只是想要,他只是想給。只是兩個人想更深地占有彼此,不要隔閡不要秘密,甚至不要距離。

「……痛就…咬我,叫出來,不要咬嘴。」她是在緊張還是在害怕?裴閔的大拇指擠開了裴芙緊緊咬著的嘴,塞入她津液豐沛的口中,立刻從嘴角流出了情色的濕痕。

裴芙緊緊含吮著那根手指,她能夠感受到裴閔的性器已經抵在自己的穴口,於是艱難地把床頭燈打開,暖黃昏暗的光將兩個人籠罩,朦朧的畫面看起來甚至像一副活色生香的油畫。

「讓我看著你……插進來,我要看,我要記得。」她用力地把眼淚眨掉,濕漉漉的睫毛黏成一簇一簇的樣子讓裴閔又愛又痛。

「操我,爸爸……」她說:「用你的雞巴,插我……呃啊……」

「……不准說!」他輕輕低喝一聲,又垂下了眼睛,在此刻居然還會因為女兒的嘴里說出雞巴兩個字而感到難為情,有些虛偽做作。

恐怖的飽脹感,好像要撕裂她一樣充盈了整條窄小緊致的甬道,未經人事的處子在被插入時幾乎立刻就被疼得哭了起來,蜷著腳趾顫抖、掙扎。

裴閔一點一點挺了進去,異常艱難。哪怕有愛液的充分濕潤,芙芙的下體對他而言也還是太緊了。似乎幾分鍾過去,才勉強塞入一半。

他有力的身軀死死壓制住她,溫吞和柔情不是他的作風,可是他對裴芙有十二億分溺愛,於是耐心而溫柔地和她接吻,一直吻到下面那張小嘴微微放松防備,咬得不再讓他發痛,終於敢動作。

他的根與她的蒂,錯亂的心跳與喘息,汗水與淚水,在侵入、攪動後,所有矛盾都變成欲望,潮濕地相溶。

很長的一段時間里,他們不再說話,沉默地交媾,同源的血脈合而為一。在舍棄掉文明與語言後,野蠻的性欲狠狠碰撞,相互廝殺。

他的肋骨成為了他的容器。她溫馴地雌伏在他的懷中,容納他。或許愛到濃到極致以後,就會失去它本來的面貌,甚至從中滋生起恨意。

裴閔其實也只不過是輕輕扣住了女兒纖細的頸子。可裴芙看著他,突然笑了一下。

「就這樣死在你床上也不錯。」她眉目微斂,一雙潮濕的眼睛看向兩人交合著的下身,控著內壁夾得更緊了些,死死咬著裴閔粗碩的根,讓他忍無可忍地泄出一聲低喘。

她的手指劃了一圈他露在外頭的性器,然後用沾著黏稠液體的手摁住了裴閔的手,帶著他掐自己的脖子,一點點收緊。

「裴芙……!」

「你掐死我吧。」她說,「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你。」

「你這個、你這個……懦夫……」她的眼淚浸濕整張臉也淋濕他的心。

「你始終,不敢真正地愛我。」

「我愛你!」他吼了出來,卻因為失控而狠狠地全根沒入,或許是真的撞疼了她嬌弱的宮頸或者宮口,女性的身體總是矛盾,堅強又脆弱。他聽見裴芙疼到猛地嗚咽一聲,指甲劃破一點他的手臂。

「芙芙,」他的眼淚一滴接一滴:「……你痛不痛?」

好痛,痛得想要死掉了。

「讓爸爸,親親你……不要哭。我輕輕的。」裴閔和她的眼淚混在一起又流進嘴里。

窗外突然有一陣白光撕開夜幕,短暫的平靜過後是轟隆的雷聲,而床上的兩個人身上已經匯聚雨露,在皮膚上蜿蜒流淌。

裴閔沒有辦法使自己沉默,他的嘴必須張合,用來呼吸、喘氣、呻吟還有接吻。一切的聲音都像是在水里浸泡過。

裴芙這個糊塗鬼,沒有開空調也沒有打開風扇,一場愛做得揮汗如雨,幾乎要輕微中暑。風刮開了玻璃對窗,混著草腥味的濕風涌了進來,並不清涼。外面好像開始下雨了。

他看向身下汗涔涔的芙芙,她渾身濕透,身下也是,愛液泛濫得像雨季到來,每一次抽插都能聽到水聲咕嘰攪打。

她這個時候看起來實在是太乖太脆弱了,因為剛剛哭完,眼角還是紅的,嘴唇也被吻腫了。

……真是性感啊。裴閔心想。少女特有的青澀和情愛的催動,讓她看起來這么美麗。還在發育的胸脯看起來是飽滿的半桃形狀,鼓脹又挺翹,隨著他的操動而一躍一躍搖晃……他伸手,輕輕捂住了那微涼的乳肉,把它們攏起,撫摸,捏著乳頭把玩。

裴芙覺得自己就快要到了。

她能清清楚楚看見那粗大的性器在自己腿間進出,被她滋養得水光鋥亮,每一次都要貪心得擠得更深。好幾次她甚至覺得已經快到更加隱秘的子宮里去了,他插得那么深,手按在小腹上,隔著肚皮好像真的能摸到那一根碩大的陰莖,在她的體內沖撞。

她的身體越來越柔軟地扭動起來,像不安分的蛇。裴閔握住了那細細的腰,開始了她高潮前的把式。抬起她的小屁股,更加嵌合自己的性器,然後快而猛地抽插,幾乎每一次都要抽到能看見龜頭時再重重挺進去,不用幾個來回足以讓小處女被操得亂哭。

好像要失禁了,整個下體都在快感里抽搐痙攣,不由自主地顫抖,大量的淫水從體內流出,卻被雞巴堵住水泄不通,那肥嘟嘟的、軟媚的穴,被操得食髓知味,諂媚地含住那粗碩的肉棒,陣陣收縮里,纏得裴閔快要發狂。

這個時候他應該拔出去的,他根本沒有定力應對這樣緊致的吮吸,可是他舍不得。

「寶寶……」他吻她全是汗的額頭,下體還在輕輕插她,「……愛我嗎?」

裴芙還在放空,被他一遍又一遍地問,她聽到了,卻不想回答。

「快……快點射……」她一邊呻吟,一邊斷斷續續地埋怨。用鈍鈍的虎牙咬裴閔的脖子,威脅他。他的陰莖猛地跳動了一下,很乖巧似的聽得懂人話,蠢蠢欲動。

裴閔悶悶地應了一聲,他還舍不得,好像太快了就會顯得自己沒出息。多久了?應該也快一個小時了吧……他昏頭昏腦的。

這張床、這間卧室,是他從出生到成年離家的居所,承載了太多回憶。他第一次看黃書擼管就是在這張床上。那個時候他怎么也不會想到有朝一日會在這張床上做混賬事,上了自己的女兒。

牆上還有他的獎狀,書架上還有他以前拼的模型……恍惚間好像他回到了青春期,變成了裴芙同歲的少年,躲在卧室里偷情。

「芙芙……」他的睫毛都在脆弱地顫抖,裴芙的眼睛像他,兩個人的眼睛看起來都深邃而多情,輕輕一蹙眉就會流露出一種無辜的哀愁脆弱。他的眼淚,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實在是是太多了,快要把裴芙淹沒。

很少很少的話,很多很多次叫她姓名。他一次又一次確認她的存在,好像說愛都不足以表達濃烈的感情,千言萬語,匯聚成兩個字,芙芙。

他皺著眉,呻吟著顫抖著,同時又是那么凶猛地鉗制住身下的人,死死抵住她進行漫長地射精,久到像是犬類交配成結。

已經很久沒有做過也沒有發泄過,積攢的濃厚精液一滴不剩地注入裴芙的身體,她的子宮里蓄滿精水,敏感地痙攣。

他們精疲力竭後擁抱,誰也不再推拒這片刻的安寧。裴閔在恍惚里回想起一件很久很久的事情。

芙,芙。他當初好別扭。其實這也是福的諧音。他那時候,是希望她能夠成為一個有福氣的孩子啊。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