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打壓的庶子功成名就後……(1 / 2)

被打壓的庶子功成名就後……

庶子x真·嫡母;年齡差十二歲;強制;黑化

(按現代年齡來看,差不多就是叄十歲的『姐姐』和男大學生?)

————————————————————————————

檐角小雨點滴落下,仿若你鬢間常戴著的那支發釵上墜下的珍珠流蘇。雨水沿著台階石板蜿蜒而下,經過崔碌的靴旁。他穿著緋紅色的官袍,器宇軒昂,清俊疏朗,早不是當年在你面前俯首低眉的庶子。

崔碌撐著一把竹傘,站在霶霈雨幕中。眼前的大門敞開,大夫和侍女皆忙得焦頭爛額,崔碌卻覺四周靜得只剩雨聲。

多諷刺,你汲汲營營半生,到頭來卻是一場空。

當年你滿懷憧憬地要嫁進崔家,十里紅妝堆滿街道,車駕卻被一個抱著孩子的婦人逼停。黃粱夢醒,你終於看清要嫁的人是什么品性,可事已至此,兩家的利益糾纏早不是你說不嫁就能不嫁的。

崔碌親生母親在送嫁隊伍前的那一跪,不僅讓崔家和你成了整個京城的笑柄,還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去母留子,這就是崔家給你的交代。

崔碌被接回來時病得快要死了,臟兮兮的小孩子縮成一團,任你再看不慣他,也動了惻隱之心。崔碌的生母大概覺得,只要崔碌認祖歸宗,日子總能好過些。但崔家的人慣會拜高踩低,崔碌的存在讓崔家鬧出那么大的笑話,要不是偶爾得你蔭庇,也不知他能不能安穩長大。

你可憐他,等你自己有了孩子,就更可憐他生母一命換一命,只為兒子搏一個好前程。你又厭惡他,他是你丈夫品性不端的證物,他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沾著他生母的血,他讓你淪為笑柄,甚至有可能擋住你孩子的路。

你不夠心狠,殺不了他,又不夠心慈,容不下他。只盼著他能快點長大,如名字般庸庸碌碌過完此生。

大概就是在你有了崔琸之後,你再也不屑於分他一點眼神,不僅是他,你的丈夫如何,你的娘家如何,你通通都不再關心,像孤注一擲的賭徒,將全部身家都壓在崔琸身上。

崔琸也沒有辜負你的期望。

崔碌最初以為只是因為崔琸天資聰穎,才讓你這樣喜愛他。

崔碌科考時一篇策論絕冠京城,卻換來你的忌憚,甚至是殺意。他方才知曉因為崔琸是崔琸,所以他只需喚你一聲,便勝過萬千奇珍異寶。

你後來的所作所為更是讓崔碌明白,什么叫作『父母之愛子,為之計深遠』。

先給丈夫下慢性毒葯,讓他再不會有子嗣,崔琸作為唯一的嫡子,承襲爵位是板上釘釘。

再在崔碌嶄露頭角後,往他的馬上做手腳,除掉最後一個變數。

可惜那匹馬反而被崔琸挑走。崔琸墜馬而亡……

之後,所有人都知道你瘋了。

卻只有崔碌清楚,在崔琸身死那晚發生了什么,你究竟是怎么瘋的。

崔琸是你的骨,是你的血,即使他愚笨不堪也是你的兒子,何況他還那么聰明,他是你後半生的唯一指望,是你的全部心血。崔琸墜馬而亡,數年心血付之東流,你光是看到府中掛起的白幡,便頭暈目眩。

你將崔碌喚來身邊,屏退所有侍女。

崔碌站在你面前,那個臟兮兮的小貓一樣的孩子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了。你沒想質問他什么,天意也好,崔碌的算計也罷,你都不會容忍崔碌代替你的兒子繼承爵位,從此平步青雲。

可你要崔碌死,崔碌卻要你生不如死。

下了毒的茶水被崔碌打翻,他貼近你的身體,握著你的手腕,俯下身,溫熱的呼吸簡直要噴灑在你的臉上。

你方才發現他對你居然存了這種齷齪的心思。

你被他逼至桌前,腳下一軟向後倒去,腰重重地撞在桌沿,崔碌順勢將你摟在懷里,被你狠狠揮開手。

「崔碌,你……罔顧人倫,簡直寡廉鮮恥!來人,快來人!」你竭力向外呼號,崔碌卻一點也不慌張。他憐憫地看著你,像當初你隨手對他施恩一般。

他憐憫你,算計半生,崔家唯一有你血脈的崔琸一死,你又成崔府的外人。

「母親,你知道的,父親他以後再不會有子嗣了。」他解開你腰間的系帶,用你以前布的棋子困住你,「父親會不會已經猜到是誰下的手了?從前礙著崔琸的存在,現在母親的倚仗又是誰呢?」

他掐著你的下巴,你不得已與他對視。你想和他爭個魚死網破,可就怕魚死了,網還是堅不可摧。現在崔家只剩崔碌一個兒子,即使他出身再不好。

崔碌手里也不知拿了你多少把柄。

你無言以對,撐在桌上的手緊緊握緊,長長的指甲恨不得陷進桌面,硬生生地劈裂開。

崔碌讓你坐在桌上,他握著你的手腕,眼底的執拗看得你心里發寒,「為什么喜歡崔琸?明明我比他更……」

大概是想到崔琸已經死了,他沒必要再和一個死人去爭,他生硬地停下未說完的話,深吸口氣又慢慢吐出來。崔碌伸手,順利地擠開包裹的花唇探入閉合的穴口,靈巧的手指在里面如魚得水般來回流竄。

你怨毒地看著他,他便溫柔地低頭吻你的嘴唇。你使勁推開他,抵不過喉間涌出的作嘔感,你側趴在桌上止不住地干嘔,一日滴水未進,什么都吐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