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的牙醫X提分手的舔狗你(1 / 2)

白切黑的牙醫x成功的舔狗你

舔狗向他提出了分手。

bg;黑化;追妻火葬場(?不是);手術台play

dom和bratsub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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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人盼著掙脫束縛,早日自由。另一種人卻盼著擁有束縛,自由對他們意味著被放棄。

「你太讓我失望了」

「我以後再也不管你了」

再沒有比這兩句話更恐怖的了,你想。

而現在,穆宣靖就坐在你身邊,他一句話都不說,但他的眼睛簡直像塊屏幕,這兩句話就是不間斷重復閃過的彈幕。

他手里握著厚厚的一沓你的體檢報告單,難得露出一絲怔愣的表情。

你自己都不信,你居然先跟他提出分手。

縱觀你豐富的情史,第一次追人追了那么久仍保持新鮮感,像在爬一座沒有頂的山,一直於半山腰處打轉,極富有挑戰性。你不知道爬到哪兒才能說是征服了他,回首俯瞰攀登過的懸崖峭壁,卻愕然發現自己反而被困在這一方天地中,沒有退路,前途又未卜。

人靠樹會倒,人靠人會跑。穆宣靖在你的生活里所占的比重太大了,大到除了他就是一片貧瘠的沙地。這讓你恐慌,你漸漸不能沒有他,他的一言一行都牽動著你的思緒,而他卻能游刃有余地同時處理你和工作。

如同一陣捉摸不透的風,你跟在後面追,追到眼下才覺得累,然後你質問自己怎么會這么迷戀他?他什么時候滲透進你的生活里來的?

郁悶將心臟和肺都打成團團亂的一個死結,心一抽一抽的疼,肺一抽一抽的喘不上氣。你可能被自己的小心眼和不爭氣的戀愛腦氣病了。

穆宣靖特地抽出一天的時間陪你做檢查,取完最後一份體檢單,你對他說:

「我們分手吧。」

穆宣靖他絕對是抖m誘捕器。

第一次見他時,你正好陪朋友去看牙。

「再張開一點」

「別亂動」

「不要咽下去」

你坐在旁邊,眼前是正經的病人和醫生,可你就是被穆宣靖弄得面紅耳赤。他的聲音低沉悅耳,再啞一點就會淪為油膩的氣泡音,再揚一點就失去了那種若有似無的色氣,簡直該被拉去當cv。

剛剛好,剛剛好卡在讓你心動的閾值。

穆宣靖側身去拿器械時,不經意地對上你的視線,你一緊張使勁握住了朋友的手,努力控制著臉上的表情。

「很熱嗎?」他問你。

口罩上方露出一雙精致的鳳眼,你想不通怎么就有人連瞳孔都這樣好看???

容量不大的腦袋里塞滿了粉紅色的棉花糖,你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復他的,搖頭還是說『不熱』?

自己的聲音好不好聽?妝有沒有花?額前的碎發顯臉小還是會顯得有點邋遢?

在你朋友發出尖銳且奇怪的聲音時,你有些慶幸,自己不是這樣面目猙獰地出現在穆宣靖面前的。

「病人是不是會很容易愛上醫生?」

「現實告訴我,病人的朋友才更容易愛上醫生。」朋友捂著鼓起來的腮幫子,說話時含糊不清,但不妨礙她鄙視你重色輕友。

你諂媚討好地從朋友那里要來了穆宣靖的微信,百折不撓的追求才抱得美人歸。

可是你居然主動跟穆宣靖提分手了。

你仍記得穆宣靖那天問你,「想清楚了?」

你想搖頭來著,只要穆宣靖稍微挽留一下,或者都不用挽留,哪怕是再問一次……他只是戲謔地看著你,像是在看一個叛逆期的孩子。

於是你點頭,說想清楚了。

你以為分手至少也要吵一架的,可你和他就這么平靜地分開了。

分手的第二天,不習慣,不習慣,不習慣……

分手的第十二天,不習慣,不習慣,不習慣。

整整十天,夜里沒有人開著燈等你回家,早上沒有人做好飯等你起床。

如果不是分開,你都發現不了穆宣靖居然真的存在於你生活的每個角落,你簡直被他養得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小到家里的陳設擺件,大到你的同事好友,甚至連樓下超市的收銀員都知道,你們是一對。

下班後,目之所及四通八達的馬路最後更是都歸於一條——通向穆宣靖的方向。

你該有骨氣一點的。

要是讓你的前男友們看到你現在患得患失的樣子,他們肯定會大吃一驚,然後嘲笑你陰溝里翻船。

你從來沒這么挫敗過。

繞來繞去,你還是去了穆宣靖的診所。

他正在給別的女人看牙。

雖然『女人』只是一個還在換牙的小朋友。

那也不行!你對穆宣靖的占有欲簡直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你恨不得全天下的雌性都離他叄尺遠,從八個月到八十歲,貓也不可以,蚊子都不可以!

你趴在那塊隔開檢查區和等待區的玻璃上,直勾勾地看著穆宣靖一絲不苟地戴上橡膠手套,然後不知道說了什么,小女孩就乖乖地張開嘴巴。

穆宣靖的同事拍拍你的肩膀,驚訝地叫了你一聲,「我還以為是看錯了,你不是病了嗎?好點了沒有?」

你這才想起來之前的體檢報告單還在穆宣靖那里,你還不知道結果呢。

「好多了,沒事的。」

「那就好,我看穆醫生最近這幾天一直魂不守舍的,整個人憔悴了好多……」

穆宣靖憔悴?魂不守舍?

你心不在焉地跟面前的醫生聊了幾句,他便向你告別先走了。

你獨自等了好久,好不容易等到里面的小女孩也跟著家長離開了,你才走到他的門口,穆宣靖正在里面收拾東西。

你敲敲門,「穆醫生……這里還有個病人……」

聲音越來越底氣不足。

「穆醫生……我錯了。」你小步小步地挪到他跟前,扯扯他的白大褂。你從口袋里取出一塊草莓糖,放在手心里遞給他。

「是嗎?你錯哪了?」穆宣靖冷笑一下,琥珀色的眼珠將薄薄的眼皮微微撐起一點,誘人得像包著烤鴨的薄面餅,你想低頭親一口。

幸好,穆宣靖還願意理你。

你松了口氣,語氣愈發誠懇「我真的錯了,不該隨便發脾氣,不該隨便說……瓮守……」

『分手』兩個字被你故意哼哼唧唧帶過去,你巴不得裝傻當這兩個字從來沒說過。

「穆醫生、宣靖……哥哥……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把能想到的肉麻稱呼竹筒倒豆子一般通通倒出來去抱他,穆宣靖沒推開你,你便又壯著膽子將他摟緊了一點。

「躺下。」你疑惑地看他,穆宣靖示意你躺在手術台上,「躺下來,我替你檢查一下牙齒。」

糖被穆宣靖接過來隨手放在自己的口袋里,你的頭枕在他的掌心,被他托著慢慢躺下,你想起朋友對看牙的恐懼,自己也有點害怕,你扯著兩邊的扶手,看著穆宣靖低下頭。

他換了副新的橡膠手套,掐著你的下巴讓你張開嘴,「別怕,再張開一點。」

消毒水的氣味也掩蓋不了穆宣靖的氣息,只有你能感覺到的氣息將你籠罩,比頭頂的燈的光線還要嚴密。柔軟的口腔毫無顧忌地向他打開,你看著他的眼睛,連會不會流口水的擔心都被丟到一邊。

距離近到你好像都能去數他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時不時蓋住玻璃珠一樣晶瑩通透的眼睛。

他是你的。

他是你的。

你從未有一刻像現在這樣體會到,他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