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作餌的小狼狗X貴婦(1 / 2)

以身作餌的小狼狗軍官x貴婦人妻你

女強勢|但是屬於bg

物理虐男(但好像也不是很虐)

(最近真是狠狠著了軍裝制服的迷)

「夫人,這是逮捕令。」

你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平靜地將葡萄酒倒入醒酒器,輕輕搖晃,仿佛即將被逮捕的人不是自己。

面前的軍警局促地提高聲音,明明你看起來毫無威脅,他還是將另一只手垂在身側,方便隨時掏槍。他把那張紙又往前伸了一點,你抬眼,《巴頓周刊》的印刷黑體字如此顯眼。

《巴頓周刊》是全國最有影響力的三家報社之一。也是你最引以為傲的成就。可今天一早,報社就被軍警們圍起來。

丈夫早就提醒過你,你任用的編輯大多有『可怕的傾向』,刊登出的文章總是令包括他在內的一眾商業同行感到不適。

軍部以懷疑你向國外傳遞情報的理由要逮捕你。

軍部和政務官們在議院斗得不可開交,恨不得將國家都一分為二,各自執政。你以為自己可以保持中立的立場,但事實如此殘酷,你不但沒有成為兩派爭相拉攏的對象,反而成為他們共同的敵人。

「這瓶酒至少要醒半小時。」你單手搭在沙發背上,懶懶地支著腦袋,「你們再等等吧。」

斯科爾特走進來的時候,你一下子就認出了他。

上次見他,還是在你好友別墅的花園里。

他也是穿著這身黑色的軍裝,二指寬的腰帶勒出他精瘦挺拔的腰肢。他身前站著一個嬌小的女人,他的手正滑向女人的腰,另外那只拉緊秋千繩索的手臂緊綳著,綳起線條流暢勻稱的肌肉,略微聳起的後背讓他看起來像一只預備捕獵的豹子。

斯科爾特站直身體,他叼著一張紙牌,令你不得不第一時間看向他的嘴唇。

不知吻過多少朵花,才能有那樣看起來柔軟好親的嘴唇,嘴角一邊向上勾起,勾出一個極其誘惑的笑容。他手指夾住紙牌的尾端,慢慢地將它拿下來。

誰看到斯科爾特都不會覺得他是一個恪守規矩的人,即使他穿著最規整的黑色軍裝制服,扣子綬帶系得一絲不苟。他白金色的發梢桀驁地沿著軍帽卷起,像牆角橫生的枝椏野草從磚縫石塊里掙扎出來。

他在看到你後眼神便一直凝在你身上,仿佛火焰般熾熱滾燙。

你沒有辦法視而不見。

「喂!你不會在打他的注意吧?」好友發現你眼睛都不眨地盯著斯科爾特看,用胳膊撞了撞你,壓低聲音提醒你,「那可是我侄子,他才二十歲。」

「是嗎?二十歲,很年輕啊。」你聲音輕得像在嘆息。

多鮮活年輕的人啊。

眼底的野心藏都藏不住。

你抬手擋住眼睛,陽光逐漸爬上樹藤,光芒刺得你睜不開眼睛。

斯科爾特看你的眼神一如花園里。他湖綠色的眼睛里不知埋葬過多少女孩的芳心,此時竟也清晰地倒映出你的模樣。

你是漂浮在湖面上的一片葉子,他走得越近,你便越往下沉。

他看著你,扶扶帽檐、舔舔嘴唇,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在暗示,他對你勢在必得。

首都總是陰天,總是霧靄沉沉,總是下著小雨。但你兩次見到斯科爾特都是再好不過的晴天。

你看到他肩章上的星星又加了一顆,你想是花園里那張『紙牌』起了作用。畢竟咬住紙牌另一端的女孩,是財務大臣伊登唯一的女兒。

窗外的樹枝像一對織針,織出大小形狀各異的影子鋪在地上。斯科爾特迎著陽光走向你,他沒有像身邊的同事一樣叫你『夫人』,他向你行禮,然後直直地看著你的眼睛。

「女士,我們見過。」

辦公室里只剩你和斯科爾特。

他端起你的酒杯,手掌蓋住杯口,有技巧地搖晃杯子,使酒液轉了一圈又在他手中乖巧地回到原點。他的眼神輕佻又飽含挑逗的意味,讓你有種自己是赤裸的錯覺。

「您現在還可以離開。」他將酒一飲而盡,濺出的酒液沿著他上下滾動的喉結滑入襯衫的衣領。他甩了甩頭,白金色的發梢順著他的動作一晃一晃。

「外面都是你的人。」你抱住雙臂,看著斯科爾特放下酒杯,雙手撐在你身側。

你們誰都沒有說話,他在你上方,不知名的酸澀香氣像一捧鮮花花瓣灑下來,細密地將你裹在其中。他俯低身體,嘴唇若即若離地拂過你的額頭。

他突然親了親你的嘴唇,說「我愛你。」

「可我們只見過兩面。」你被他跳躍的對話弄得有些暈。

「足夠了。」

「你這句話或許也跟伊登小姐說過。」

「是。」他笑著,沒有一點替自己遮掩的意思,坦然地表露出對伊登小姐的利用,毫無愧疚。

斯科爾特誘惑人的地方絕不在於他『忠心』或是『專情』,他之所以吸引你,正是因為他的不忠和濫情。他看起來自由、灑脫、放縱,永遠不會為人停留,他又那么懂人心,面對單純的伊登小姐,他給足她期待的浪漫,制造出假象讓她覺得自己留住、改變了他。

他榨取盡伊登小姐最後的利用價值後,又干凈利落地拋棄她。

他對你則更直接,則更不掩飾自己的欲望,不僅對你,不僅情欲,他想靠你,靠從你這里繳獲什么情報以此爬向更高的位置,掌握更多的權力。

作為回報,他給你你已經失去的激情。

在從法院回來的時候,他拉著你下車跑入一條小巷,他摟著你的腰吻你。你太清楚斯科爾特的目的,可你無法拒絕。

他帶給你的新鮮和刺激,令你意亂情迷,你大概再也不會遇到像斯科爾特一樣的人。

雨淅淅瀝瀝地下著,你的裙子濕漉漉地貼緊身體,他的手托著你的後背,避免你直接靠在冰冷的牆壁上。你踮著腳尖,幾乎是坐在他的手上,他的手愈發深入。

大雨倒灌,整座城市變成傳說中的亞特蘭蒂斯。汽車游輪、高樓大廈,都被水淹沒,整個世界安靜又空曠。海變成天,天變成海。

你什么都聽不到了。

「我已經有丈夫了。」你摸摸斯科爾特的頭發。

「您的情人或許不多我一個。」斯科爾特在你耳邊低笑。

你趴在他肩頭,躁動的心仿佛瞬間冷靜下來,你眼神清明,像是從沒有意亂情迷過,你抬手,捏捏他的後頸,如同獎勵一只聽話的寵物。你輕輕地對他說,

「我不缺情人。」

「我只缺,一條狗。」

醒好的酒液苦味漸淡,淺金色的液體,再淺一點,就像斯科爾特的頭發。

你手腕傾斜,一杯酒盡數淋在斯科爾特頭頂。酒液像一株植物的根系,從發梢上滴下來,爬滿他的臉頰。

斯科爾特軍裝的衣領上迅速聚集一片水漬,你用高跟鞋踩住他的膝蓋,人類的關節連接處踩起來感覺好脆弱,如果換成鐵釘,如果再有一把錘子,就可以把斯科爾特牢牢釘在這里。

太殘忍了。

一直順風順水的斯科爾特大概從來沒受過這種屈辱。

你瞥到他手腕還在流血的傷口,手銬上的血跡干了又覆蓋一層新的。

「不繼續掙扎了?」

斯科爾特絲毫不顧忌還被你踩著的腿,他向後挪動身體,給自己挑了一個舒服些的姿勢。

到了現在,斯科爾特已經絕了裝深情的心思,滿眼只有強忍痛楚顯露出的『雲淡風輕』。他揚頭,示意你看房間里的鍾表,他挑釁地笑,「夫人,現在是下班時間。我的雙手也要休息。」

打個比喻,他像是完全碎裂的雞蛋,只差你一點一點剝離開他最後的武裝。

這個比喻不太威風,但實在貼切。

你剝開他的衣服,手指觸摸上他的胸部,感受到他急促呼吸帶動欺負的胸肌。

「還滿意嗎?」他的語氣飽含諷刺。

「還不錯。」你當聽不出來,指尖隔著襯衫盡情挑撥他,你張開手掌,用中指和無名指夾住斯科爾特小巧的乳粒。

斯科爾特發出隱忍的低吟,你反手扇在他臉頰上,「為什么忍?我喜歡聽你叫出來。」

「那夫人還是先松開我,讓我喝醉吧。我清醒的時候,只想和年輕漂亮的女孩做愛。」

你不說話。

斯科爾特接著說,「夫人,你要知道天下的男人都是這樣。就像你丈夫會迷戀上他的學生,在你不知情的時候一起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