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野寺的僧人們最近發現某僧似乎甚少出門,除了誦經法事以外,幾乎見不到人影。
連客人也難得約見他一次,每次都是匆匆坐下喝幾杯茶寒暄一番,便借口有事離席。
以至於大家紛紛猜測安田哲也整日在房間里做什么,為此大僧正還特地找人找到僧寮去。
但去了只見人家腿上抱著一只貓,正手法嫻熟地為貓按摩揉捏,簡直讓人懷疑是不是貓害他變成了「玩物喪志」的樣子。
正窩在男人腿上曬著太陽享受著日式按摩的姜魚兒,日子過得好不愜意。
雖然上次被和尚救下,然後又被他圈圈叉叉了一番。但我姜魚兒還是非常有原則的!
後來的晚上,姜魚兒隱約也猜到自己早晚變身的規律,死活不肯跟和安田哲也一個房間。
硬是要看著安田哲也把所有窗戶關好,然後就用貓爪子扒拉著書房的門框。
安田哲也就站在門外無奈地看著地上的小胖貓把門合上,看來這木門的推拉軌確實有些太靈活了。
他自然是可以輕而易舉地將門又打開,畢竟小胖貓只能關上門卻無法上鎖,但作為出家人的良好教養,他告訴自己,他得尊重對方。
尊重了叄天以後,安田哲也突然就釋懷了。有時候要因時施教,因緣施法,何必執著於某種形式或是規矩呢?
而事實則是他已經連著失眠了幾個夜晚,就連白天看到姜魚兒毛茸茸的尾巴搖來晃去的時候,在他眼里似乎都變得極具有挑逗的意味。
自我說服後的那個晚上,安田哲也照常把小胖貓送入書房,隨後獨自回房間躺下,隔十幾分鍾就要看一下手機。
直到十一點五十五分,安田哲也終於起身,躡手躡腳地往書房走去。
素日里清風霽月的和尚,此時看起來多少有些猥瑣......
安田哲也在心里自我批評了一番,但推開門的動作顯然沒有一絲猶豫。
時間還沒有到,隆起的被窩只有一小團大小。
安田哲也赤腳走到被窩旁坐下,靜靜等候著貓變回魚,就像守株待兔的人一樣,但不一樣的是,他的兔子一定會到。
炙熱赤裸的視線仿佛能穿透棉被看盡下方的景色,鍾點一到,被窩里隆起的形狀慢慢變大,逐漸描繪出人形的輪廓。
原本燥動的心似乎突然沉寂了下來,男人像打坐一樣直直地跪坐在地板上,低頭俯瞰著被窩邊緣露出的少女的眉眼,滿眼慈愛。
似乎只是看著對方,便覺得有種莫名的滿足。
安田哲也剛躺進被窩的時候,確實只是想陪著對方安心地睡一晚好覺。
但閉眼後,鼻間不斷涌入的少女的體香,手下觸手可得嬌嫩肌膚,以及之前兩人交合的淫靡畫面,都像千萬只狡詐的觸手,撓得他心迷意亂,身下某處也叫囂著要釋放。
起初君子之心支撐著,安田哲也還在心里默念了幾遍心經,後來念到「心無掛礙,無掛礙故....心無掛礙,無掛礙故.....」就怎么也念不下去了。
心有掛礙,有掛礙......
一聲嘆息...緊接著就是淅淅索索衣物摩擦的聲音。
片刻後,當男人滾燙的軀體貼上少女溫涼的肌膚後,喉間滿足的喟嘆便是情難自制。
「恩.....」姜魚兒無意識地哼叫著。
男人干燥溫暖的大手自少女肩頸向下撫去,輕輕地籠罩在嫩乳的上方,細細地感受著手下堪堪一握地軟嫩肉團。力道輕得像是在制作薄皮多汁的甜品,只能沿著輪廓一點一點地揉捏。
輕柔的吻也適時落下,一寸一寸地吻遍了少女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就連那濕濡的花間深處,也得到了和尚遍灑的甘露。
不論身下的肉棒已經有多么的粗脹難耐,此時的安田哲也似乎有無盡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