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棺底大力抽插到失禁(1 / 2)

少女軟嫩的小穴被容珏的肉柱奸淫著,面色潮紅,可憐兮兮地落下淚來。未經開發的處子身體柔軟噴香,仿佛一灘水欲融化在石棺里,卻被自己的肉柱牢牢地釘住,動彈不得。

寧靜意神色凄惶迷離,泫然欲泣,光是被插了一下就舒服得像得漏了水的破水袋,上下兩頭一齊劇烈反應,不住地潺潺流水,難以想象要是動起來會是什么可憐的光景。

容珏平生第一次實在地奸一個女體,就碰到一個這么敏感的主,算是明白自己自詡的功力有多不足了。高熱的甬道凄惶纏綿、似排斥似吮吸,好像一個掌握了世間極樂的神秘桃源,直吸得人只想不管不顧地大力肏干,將卵袋、將勁腰都狠狠融入稚嫩的女陰里。

然而盡管寧靜意表現得再張皇失措,容珏知道,一旦自己把分身從少女體內抽出,反而是少女自己會邊哭泣邊放浪地再擁上來,扭動著柔韌的腰肢,綿軟地討好他,只為求他的肉棒粗暴地、狠狠地把她填滿撐開,肏干個幾百來回。

到底是什么主,對族里的蜜香能起這么大的反應?他暗暗想著,試探地動了動腰,換得少女魂飛魄散般地顫動,寧靜意甚至將雙腿主動盤上了容珏的腰,只為更加緊密地用小穴吸著肏干著自己的肉刃。

還不夠…還不夠……寧靜意無師自通地攀著青年的身體擠擠蹭蹭,形狀秀美的乳球貼著狐妖赤裸的胸膛,媚肉絞動,咕咕噴水地引誘著自己身上的人。

「哎、哎、哎,祖宗,」容珏被夾得耳朵一抖,差點交代了出來,他揉著寧靜意充血的陰蒂,換來少女的嫩肉又一次諂媚的絞緊。

寧靜意眼神迷離,猝不及防被狐妖一頂,漂亮的杏眼因為快感瞪大,卻是瞳孔渙散看不出一絲清明的神智,只覺得自己的敏感點被龜頭狠狠一戳,洶涌的水潮被肉柱毫不留情地攪亂,咕嘰咕嘰地冒出水花。

啪、啪、啪。

狐妖撫開少女汗濕的秀發,肉棒插著春穴,窄腰貼著女陰,一下又一下緩慢地抽插了起來。一朵嬌嫩鮮妍、未經采擷的花,被容珏撥開花心,顫抖地在他身下綻放了。

寧靜意不曾嘗試過自褻,因此這是這個肉做的緊窄縫隙第一次迎來外界的奸淫。寧靜意曾經對情愛嗤之以鼻,只覺這些粗淺的肉欲統統不如她練會一招一式的劍法帶來的快樂更能讓她快意。她從未想過同門師妹們津津樂道的、被男人按著肏干的感覺會是如此……如此滅頂。

男歡女愛、琴瑟和鳴,原來世人追尋的竟是這種感覺嗎?

不等她撿起腦內零碎的思維細細體味,容珏的肉棒忽然輕輕地往外拔了起來,龜頭研磨過途經的肉壁,點起無數難言的火花,卻也留下空虛的、冒水的騷浪穴肉寂寞地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