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訓練,一次比一次加強,可是有了那個男人誘人的許諾,每個人都不再有怨言,都朝著那個目標而努力著。
每天沉重的訓練使得他們每個人的能力都突飛猛進,但他們學的更多的是殺人的技術,關於術法卻沒有教予,術法這種東西,可能只有位高權重的人才能學,似他們這種下等人是沒資格學的。
容顏較好的雌性獸人還需學的一門技術是誘惑男人,怎么把女人的柔媚發揮到底,畢竟美色也是殺人的一種方式。
徐露覺得她病了,自從那天夜晚無盡的夢境糾纏,她已經很多天沒有睡過一天好覺,一兩天如此徐露不覺得奇怪,可是每天都如此,徐露卻覺得不對勁,長期的睡眠不足導致她白天無精打采,遇到強烈的太陽還會頭暈目眩。
她自認不是重欲的人,何至於此,就算是多夢症,也不至於夢里全是男女交纏。
徐露來到了治愈師的院落,這個院子是她第二次來了,她敲了敲門,過了片刻,那個小童開了門,一看徐露,歡快的跑到了院里,大喊著:
「師父,漂亮姐姐來找你啦。」
徐露推開門,里面仍然是花團錦簇,綠意盎然,可見這里的人是多愛植物,如此多植物的院落卻一片落葉也無,干凈整潔。
一男人被小童拽了出來,一身白衣勝雪,眉目如畫,衣和發都飄飄逸逸,眼似琉璃轉動,冷白的臉如同神祇,微微的笑意令人如沐春風。
他微弓腰順從的任由小童拉到徐露面前。
待站定,他撫了撫衣服的褶皺「姑娘,又見面了。」
徐露看他溫潤君子般,可是徐露卻本能的排斥,畢竟那個想讓她死的李知溫也是謙謙君子做派。
徐露上次並沒有見到他,這只能算是她第一次見他。
「你這里有沒有女醫師?」
男人笑著搖了搖頭「姑娘有什么不適,我看也是一樣的。」
只有男醫師讓徐露有些失望。
手心突然被一雙小手拉住,那個小童睜著雙大眼睛看著徐露,雙眼亮晶晶的「姐姐,別擔心,我師父醫術可高了,肯定能治好你。」
小童拉著徐露去了院子里,他的師父跟在後面。
「我叫雲曉,我的師父叫雲逸崢,姐姐你叫什么啊?」小童抬頭問著,雙眼滿是好奇。
「徐露。」她淡淡的開口答著,眼底的疲累想掩都掩不住。
「徐姐姐」他立馬甜甜的叫了一聲,笑的晃眼。
由於徐露病情的特殊,小童被趕了出去。
「我觀姑娘眼底青黑,人也沒什么精神,可是睡眠不佳?」
徐露坐在椅子上與雲逸崢面對面,中間只隔了一張桌子。
「我最近總是夢魘。」徐露揉了揉酸澀的眼睛,眼睛的紅血絲清晰可見。
「每晚都會做夢嗎?」
徐露點頭「有什么葯能讓人少夢?」
「是不是最近憂慮太多,你可以嘗試放松心情。」
徐露搖頭,憂慮沒男人睡嘛?
「做的什么夢?」雲逸崢又問。
她皺著眉「做的…」春夢兩字終究沒吐出,就這樣靜了半晌,雲逸崢也不干擾她,就這樣靜靜等待。
「全是男女交纏,歡愛的場景。」
徐露以為會引來嘲笑,可對面的男人並沒有,他聽聞徐露的話只是思考著什么,面上並未有諷意。
「只夢這些?」
「對,我只夢這些,而且夢醒之時,全身發燙,不是那種燙,是發熱的那種燙,就是…」眼看徐露已經皺眉。
「嗯,我懂了。」雲逸崢輕聲應到,打斷了徐露的描述,也讓徐露情緒稍緩。
徐露漸漸平靜自己心中的煩躁「這導致我最近的訓練也頻頻出錯,有什么辦法?」
「最近是不是見到過做愛的場景導致如此?」
看看人家可比她開放多了,她還思量著怎么文雅的描述。
徐露面露不耐,語氣稍沉,長期的睡眠不佳讓她易怒,煩躁「沒有,到底有沒有辦法?」
「有辦法,看姑娘配不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