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雷劈木(1 / 2)

說道這甲壞要說一向,泣他大爺的人性,真是一件捉摸略曠剛事情,盡管我們都有這弊病,盡管我們也知道,但是就是改不了。

這文叔讓我放假。一定是想跑路了,他大爺的,他心里最明白,雖然他只是一個老藍道。但是這雷劈屍的後果能怎么樣是不用多說的,我真的打心眼兒里鄙視他,雖然我知道,這確實不是為一個好機會,既然文叔放我假了。那林叔也一定能放老易的假。沒有這倆老東西礙眼,那我倆如果要做些什么一定會相對容易一些。

想到了這里。我又苦笑了,容易他大爺,那老潛水員這么猛,拿什么跟他打啊?我倆和它的檔次差的可不是一兩點,我倆就跟拿砍刀去公然對抗一個荷槍實彈的公安干警一般,哪兒有獲勝的機會?

這可是名副其實的先自殺,然後在殺自己全家,活脫脫一個人間悲劇,估計此時甄俊波老爺子在九泉之下如果知道了自己死後這么多年竟然變成了潛水員的話,百分之一百二會氣吐血的。

都怪他家老三,招誰不好,偏要招人家木匠,最後落得自己死不說,還要連累全家一起受難,

算了,想這么多也是白想,一點兒用處都沒有。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壞人,那要我們yīn陽先生來干什么,我算看明白了,壞人造業,造完業就償業,如果沒補償完的話,那我們yīn陽先生就幫他們擦pì股消業,如果沒有壞人的話,那我們就會失業。

於是我便有些無語了,我終於明白了我們這個古老的特殊職業為什么會存在的原因,如果世界上全是好人的話,哪兒來的冤鬼?他大爺的,想到這里我不由得又想罵街,但是我止住了這個想法,因為天下烏鴉是純種一樣的黑,罵別人就等於罵我自己。

我也好不到哪兒去,一斤,到霉蛋兒。

於是我便對文叔說:「文叔,我走了,那你倆有什么打算?甄阿姨怎么辦?」

這倆老家伙之所以跟我說這些,那是因為我比老易能機靈一些,能聽懂他倆的話外之意。文叔對我說:「這你就不用管了,你就走你的,我准備領你甄阿姨出去旅旅游,去一下比較大的城市之類

林叔坐在床上抽煙,聽文叔這么一說,他頓時冷笑道:「臭不要臉

然後兩個老家您便又恢復了吵架狀態,現在的我實在是聽不下去兩個臭不要臉的老騙子吵架了,這文叔擺明了就是想逃跑嘛,於是我嘆了口氣,走出了房間。木質的地板已經有了年頭兒,走到上面咯吱咯吱的。推開門,只見老易正蹲在走廊里抽煙。

於是我對這他擺了擺手。來到了走廊的盡頭,站在窗戶旁,外面的「鬼月亮「還是那么的朦朧,周圍的光暈似乎更大了,確實很壯觀,映的山上一片淡淡的白sè,只不過一想起還有斤,老潛水員就躲在這山中就有點兒感到惡心了。

老易拍了拍我的肩膀問我:「老崔,兩個老家伙怎么說的啊?」

我苦笑了一下。然後對著他說:「還能怎么說。倆老家伙慫了,這次的事兒沒整明白,就准備跑路了唄」

說完,我講剛才文叔跟我說的話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老易聽完後嘆了口氣,也許他此時的想法和剛才的我一樣吧。

有時候,我們都會認為自己是救世主,但是如果有一天,你現你根本無法去救任何人的時候,那就證明你已經長大了。

我忽然想起了這句至理名言,看來我們真的是長大了,原來童年才是那么的美好,他大爺的。為什么人的小時候總是想長大,而長大了以後卻有總想回到小時候呢?這是否就是人的逃避心理?

我當時心灰意冷,第一次有了想逃跑的想法,不是我沒用,而是那個八耀煞實在是太猛了,恐怕只有九叔在世才能消滅這個老雜毛兒吧。根本不是我兩個二十多歲的小青年兒能辦到的。

可是一想到我倆一走的話,這甄家可就一定會被滅門,就跟老范的那句話一般「必須死」

這又讓我心里有點兒過不去,這是真的,雖然他們跟我一毛錢的關系都沒有,但是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可能真的是因為我心軟吧,比起哈爾濱的那些和尚。我的心真的是太軟了。

我一口一口的抽著煙,也無法冷靜下來,生命是可貴的,誰也沒有權利去錄奪一個人的生命,如果我真的就這么見死不救的話,那我這白道傳人和那些只會嘴上功夫的藍道騙子又有什么區別?

想到這里。我不甘心的敲了一下牆,老易見我這副模樣,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對我說:「老崔啊,如果你真的不怕死的話也許咱倆還會有機會

還有機會?我愣了,轉頭望著老易,只見老易也雙目炯炯有神的望著我,然後有不合時宜的放了斤,響pì。他這副造型真讓我有點小兒不敢恭維,但是我並沒有不相信他,要知道老易的為人,我是最清楚了,雖然他不大會說話。偶爾還會犯呆病,但是原則上是不會犯錯誤的。

於是我慌忙問他:「你是說你有辦法?是真的么?」

老易點了點頭,然後又忍不住放了個pì。

我連忙問他:「是什么方法?那老潛水員這么猛。咱們真的能整過它么?」

老易似乎也有些不敢確定,但是他想了想後,對我說:「你認為,你學的符咒之術里。能用到的最大盛力的是什么?。

我愣了,pì話。當然是長生木解符了,但是我很快就否決了這一觀點,這符雖然霸道。但是一輩子就能用一次啊小除了長生木解符外,還有什么比較犀利的招數么?我想了想,忽然間腦袋里想到了一個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