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辭職(1 / 2)

這個世間上的事情往往都是虛假的。沒有人能真正的看收飛,這話挺對,起碼我心具是這么覺得的。

記得今天剛回哈爾濱的時候,去袁大叔的面館兒里吃飯,袁大叔聚jīng會神看著電視,當時我還以為是袁大叔對考古之類的東西感興趣,但是現在一想卻並不是如此。因為他當時看的是黃巢墓的掘現場。

不知道為什么,我現在也十分的懷疑袁大叔了,這個和藹可親的面館老板,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我無話可說,如果不是有石決明的話,恐怕我和老易這倆傻小子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袁大叔竟然會隱藏的如此之深,一時間我和老易都沒了言語。

良久,我抬起了頭對著老易和石決明說:「先別想那么多了,你不是也只是猜測而已么?我想過了,張雅欣過幾個星期不是要帶我和老易去旅游嗎?到時候我直接去問那個袁枚好了,我覺得還是攤牌比較好,畢竟咱們手里有三樣東西呢,那個袁枚只有一樣兒,怎么說咱們都有優勢,另外咱們也別老往壞處想,想的太多了自尋煩惱,誰知道那袁大叔到底是怎樣呢?也許他並不是什么壞人呢?」

石決明和老易點了點頭,確實,我們現在瞎尋思也沒有結果,還不如當面問清的好,不說別的,先從張雅欣這一點上來說,袁枚是她的干爹,應該能給我倆點兒面子,到時候說不清再說說不清的吧!

老易聳了聳肩。開口無奈的說:「唉,真不知道我那老丈人是個什么性格,到時候要是咱倆跟他鬧崩了可就有熱鬧了,我和雅欣的事情肯定沒戲。」

其實有時候我真的挺佩服老易的,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我們正為這重要的事兒愁呢,他卻還想著張雅欣的事情,搞的我和石決明哭笑不得,不過這么一來。緊綳的氣氛倒也緩和了不少。

於是我便對老易苦笑的說:「大爺們兒別泄氣,你怎么就以為那袁枚看不上你呢。再說了,就算看不上,天涯何處沒有一把草啊,你又不像我似的注定光棍兒命,你看你這身行頭,諾基亞的上衣,西門子的鞋,這把你帥的,還愁找不到對象?」

老易即使是再天然呆也聽出來了我這是在涮他,他氣急敗壞的對我說:「滾犢子,你才多大啊,懂個pì,要知道那袁枚是什么身家,怎么會看上我這窮小子呢?這真是越想越憋氣,你說這是什么社會,難道咱們這種社會底層青年兒就不配有這種生活么?電視上還老說什么自由戀愛,自由他二大爺。」

我聽老易這么一說,也愣了,的確,不管張雅欣能不能看上他,但是我們現在的狀況的確是現實的不能再現實,就像是我和老易,二十郎當歲,要長相沒長相要錢沒錢,哪兒還有什么權利去追求愛情啊,一個月拼死拼活拿著微薄的工資,住著別人租給你的廉價房子,能維持溫飽就已經很不錯了。哪兒還有什么閑錢養家糊口?

老易接著說:「說到這里,你倆看過《草樣年華》沒,我就跟那里面的一個男配角一樣,都是射手座,最後都他嗎射手上了!」

真是越想越嚇人。現在這些道,那些害人的東西都在掙錢,就像是nǎi粉,地溝油,而我們這救人的人卻只能勉qiáng的填飽肚子,難道這真的就是我們這一代的悲哀么?

雖然說張雅欣並不是那種愛錢的人,但是愛錢並不是錯,而且已經成為了風氣。有多少女人為了錢可以和一今年紀當她父親的人共度一生?有多少窮男只能終日靠手槍過活?有時候我覺得這社會就像是一斤,修道俱樂部,步入這個社會後,所有的人都五弊三缺了,他大爺的。

唉,我搖了搖頭。拍了拍老易的肩膀,對他說:「看舁點兒吧,現在不都是這樣兒么?又不光你自己是射手座,你也不看看我這處*女座,活了這么大,總是讓女的給處理了。」

我這話一說出口。我們三個都樂了,老易望了望我,心想我這話也對,這人啊,如果生不逢時還真不能和比自己好的比,郭老師都說了,往下比你會活得很快樂。人啊,活著都不易,所以只要還能活就已經很不錯了,還要去奢求什么呢?

我們雖然比普通人多了一些足以讓他們羨慕的技能,但是我們卻還是普通人小老百姓。有些事不是我們就能想的明白的。就比如九叔,它這老頭子是何等的道行,但即使是死後還是放不下自己的面子,在yīn市里苦苦等了那么多年才等到了我。

想想自從七台河回來以後,我還沒有見到過九叔呢。因為我回到哈爾濱那天正好就是十五。帶著一身的傷和疲憊,雖然訂好了鬧鍾,卻怎么也沒有把我搞醒。看來要想見九叔只有等下一個十五了。

被老易這么一鬧,頓時氣氛好了許多,我和老易又點著了一根煙,我開口問那拿著太歲皮正仔細觀看的石決明說:「對了石頭,你不是說有兩件事兒想告訴我們么?還有一件事兒呢?是什么?」

石決明放下了太歲皮。然後撫了撫眼鏡問我:「劉雨迫跟你是什么關系?」

我望了望石決明。他問這個干啥啊?不會是那個小丫頭在學校闖了什么禍吧,或者是那小丫頭十八年華春心動,看上石決明這帥哥,給他寫情書了?要說這丫頭我還真沒辦法,打也打不過她,真挺怕她在外面再吃什么虧,於是我就把我和劉雨迪的關系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石決。

石決明聽完以後,對我說:「老崔,我跟你說個事兒,劉雨迪這兩天會有危險。」

什么?今天晚上的驚訝實在是太多了,讓我都有點兒適應不過來,小丫頭會有危險?怎么回事?什么危險?也不知道是為什么,一聽到劉雨迪有危險,我這心竟然開始砰砰砰的跳起來。要知道這和之前他說的那件事兒的興致可是完全不一樣。

我馬上起身問石決明:「我說石頭,怎么回事兒?快告訴我,她會有什么危險?」

石決明示意我不要沖動,然後他對我說:「你先冷靜,聽我說,好?」

我點了點小坐下了,石決明跟我說!「面有心生。剛才我看劉雨迪餾現了她的面相確實不容樂觀,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那是血災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