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傾的語氣很平淡,無寂聽了,卻臉sè猝變。
「你其實原本就想告訴我了,對嗎?只是夜瑾不許而已。」九傾轉頭,看著夜瑾安靜的面容,「你心里很清楚,如果這世上還有一個人能解得了夜瑾的毒,能改變他目前的困境,那么這個人,非我莫屬。」
無寂忍不住握緊了手,卻面無表情地站著。
九傾進府才兩日,時間很短,他甚至還沒有弄清楚她的來歷,不確定她的目的是否真的單純,但是下意識的,他卻相信她說的話。
雖然這種相信毫無道理,但是無寂卻想賭那一線生機。
心思微定,他瞬也不瞬地看著九傾,開口道:「姑娘的醫術很好,那么無寂能否知道,姑娘其他方面的本事,是否也如姑娘的醫術一樣好?」
九傾挑眉,「你是想確定,我是否有自保的能力?」
無寂點頭,「主子的情況有點特殊,姑娘知道得多了沒好處,因為危險會隨時而來。」
「若是如此,你倒不必擔心。」九傾淡淡道,「自保的本事我有,並且我還可以保證,不會因為任何事而牽累到瑾王身上。」
「姑娘誤會了。」無寂緩緩搖頭,聲音沉寂了許多,「姑娘只要能自保即可,牽累不牽累都無所謂,因為主子不會有什么危險。」
夜瑾不會有什么危險?
饒是九傾如何聰明,此時聽了他的話也不由懵了一下。
心里有一種古怪的感覺若隱若現,但是她尚未理清,卻聽無寂帶著寂寥的聲音道:「除了不得自由之外,主子在西陵帝都,就算是橫著走也沒人敢一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