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瑾,你什么意思?」夜珩惱怒地轉頭看著他,「我什么時候那么說了?」
一襲紅衣的男子緩緩走近,漫不經心地朝夜翎舉了舉手里的茶盞,薄chún輕勾,笑意漫然,「本王的大夫太嚴厲,不許過量飲酒,因此本王只能以茶代酒敬二皇兄一杯了,恭喜二皇兄旗開得勝,揚西陵國威。」
夜翎舉杯示意了一下,淡淡道:「大夫也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不必勉qiáng。」
夜瑾扯了扯chún,不置可否,意思意思地啜了口茶,才轉頭看向怒眼相視的夜珩,嘲弄地道:「你沒這么說,但是話里話外,難道不是這么個意思?」
旁邊的群臣看見夜瑾前來,又聽兩位皇子懟上,紛紛識趣地退了開去,不想遭池魚之殃。
「夜瑾,你別太過分了。」夜珩冷冷地道,「仗著父皇寵你,就要挑撥我跟二皇兄之間的關系?你安的是什么心思?」
夜瑾嗤笑,「挑撥?你配嗎?」
「你——」夜珩臉sè鐵青,憤怒的火焰在眼底灼燒。
「瑾弟。」夜昊沉聲開口,「長yòu有序,不可無禮。」
夜瑾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長yòu有序?
「你為何不說長兄如父?這樣一來,本王豈不是平白多了五個便宜的父親?」
噗——
大殿里數人同時噴出了嘴里的酒水,失態的人慌亂地擦拭著嘴角,大殿里隨即便陷入一片詭異的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