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夜瑾此時看著這盒葯膏,嘴角卻微微揚起,「你說是就是吧,看著是有點像。」
柔和燈光下,他黑sè的眸心似乎有流光輕漾,只是太過深邃,因而讓人無法准確地探知,那是怎樣的一種情緒。
九傾打開了盒子,放在他的鼻翼下,「里面有忘憂的成分。」
夜瑾很配合地嗅了一下,隨即嗯了一聲,「雖然本王對葯理不怎么懂,但聞著,似乎的確跟以前所用的葯膏是一個味兒。」
九傾默然地看了他一眼,總覺得他的話里有些別樣的意味。
「姒九傾。」夜瑾微微抬眼,注視著她清麗出塵的容sè,「本王前天早上跟你說的那些話,你沒忘吧?」
九傾微默,隨即淡淡道:「嗯,我記性還不算太差。」
「那本王想問你一下,皇上遇刺和喻成海被廢了胳膊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他眸光瞬也不瞬地盯著她的眼,似要將她整個人看透。
然而看來看去,卻依然只看到一片如古井般波瀾不驚的平靜。
「皇上遇刺,喻成海被廢了一只胳膊?」九傾淡淡勾了chún角,「是影一做的,玄七教他的刺殺方法,一舉得手。」
又撒謊。
夜瑾磨了磨牙,不動聲sè地輕笑,「那影一還真是幸運,平白無故得了一套如此厲害的殺人手法。」
「也不算平白無故。」九傾平靜地道,「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讓玄七教他的,否則憑他一個影衛,還沒那么大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