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曦玥冷冷道：「難道不是？」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不但臣子如此，平民百姓更是如此。

「真是笑話——」

「紫陌。」始終沉默地聽著她們你一言我一語的九傾，終於開口，語氣淡漠地阻止了紫陌的話。

紫陌轉頭看了九傾一眼，察覺到她家小姐心情已經變得不太好，嘴角輕抿了一下，乖巧地安靜了下來。

九傾斂眸，拂了拂自己一塵不染的袍袖，徐徐抬眼，看向眼前兩個少女，「夜曦玥，雲素心。」

開口間，她的目光沉冷如雪，嗓音同樣染上絲縷冰雪之氣，再不復往日之溫和平靜。

雲素心一怔。

夜曦玥心里咯噔了一下，在她的目光注視下，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絲膽怯，「你……你大膽！居然敢直呼本公主名——」

「什么叫不自量力，你們可知道？」九傾淡淡勾chún，笑意卻不達眼底，反而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譏誚，「要我給你行禮，你受得起嗎？」

此言一出，兩人同時一呆。

雲初舞也是詫異地轉頭，眼神有些震驚地看著九傾，受不起？

「你說什么？」待反應過來她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之後，夜曦玥臉sè慢慢變得僵硬，聲音慢得仿佛從牙縫里擠出來一樣，「姒九傾，你方才……說什么？」

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