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原臉sè變了變,低頭重復,「此事是屬下一人所為,跟嚴鴻無——」
「晉原。」身邊嚴鴻轉頭,皺眉看著他,「老子一人做事一人當,不必你替你老子頂罪。」
晉原也跟著皺眉,「我什么時候替你頂罪了?你明知道我說的是事實。」
「什么事實?」嚴鴻嗤笑,「就你這弱不禁風的小身板兒能對楚祁做什么?最怕還沒動手,就被他——」
「你們倆在這里爭辯什么?」白亦倫簡直要被他們氣得吐血,「現在爭辯有什么意義?早干什么去了?兩年前你們對楚郡主做了什么?還不趕緊老實交代?」
此言一出,晉原和嚴鴻齊齊閉了嘴,臉sè皆有些蒼白。
眼角余光瞥見夜翎的臉sè已是一片冰冷yīn沉,兩人心里都開始生出qiáng烈的不安,他們不知道夜翎怎么會突然問起這事——
照理說,當初這件事他們做得很隱秘,根本不可能被察覺,兩年前都沒有走露一點風聲,何以兩年後突然被提了起來?
雖然想不通,但是他們心里明白,這樣的事情一旦bào露,後果根本不用想。
太過沉寂的氣氛讓人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