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傾眸sè清冷:「誰傷的你?」
溫綏遠臉sè微變:「殿下……」
夜瑾搖頭,「我的傷勢無礙。」
九傾轉頭,看了那個少女一眼,嗓音恢復了清淡:「既然傷勢無礙,那么便說說吧,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情?」
溫綏遠剛要開口,九傾漫不經心地瞥了他一眼,「夜瑾,你說。」
「殿下,這只怕不妥。」胥王淡淡開口,視線在夜瑾身上掠過,「眼下發生了什么事情還不得而知,豈能聽信某一個人的片面之詞?」
「孤可以保證,他不敢撒謊。」九傾聲音淡淡,沒有絲毫的波瀾起伏,「二皇兄若是不信我,可以隨時與他和溫綏遠對質。」
「臣不敢。」胥王沉默了片刻,半垂下眼,「殿下既然如此保證,臣就沒什么可說的了。」
夜瑾只得慢慢的,一字一句把事情從頭到尾再復述一遍。
「我跟溫綏遠比武,這件事你是知道的。」
九傾點頭,轉過頭,看向身後的幾個:「溫綏遠方才跟夜瑾挑戰,此事是當著孤的面說的,並約定了比試規則,他若輸了,從此不再過問夜瑾成為帝君的事情。夜瑾若輸了,便沒資格成為孤的帝君。」
說完,她轉頭看向夜瑾,「孤說的對不對?」
夜瑾點頭,「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