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贗品就是贗品,他們跟我比耐心,功力還差遠了。小半個時辰之後,他們終於以為我是真的遁逃了,然後那個宸王就讓其他五王先回宴席上,免得離開太久惹得別人懷疑,而他自己,還要去宮里巡邏一圈。」
說到這里,夜瑾忍不住笑了,當然是不屑地嗤笑,「巡邏?他們簡直想笑死我,好繼承我的帝君之位。一個個還真把自己當成王爺了,演得那么入戲,可惜在我看來,不過是一群跳梁小丑而已。」
話音落下,眾人嘴角齊齊一抽,每個人的表情都有些奇妙。
笑死他,就能繼承他的帝君之位?
原來帝君之位可以來得這么容易,他們算是長見識了。
溫綏遠死死地掐著掌心,眼底yīn冷的sè澤翻涌,咬著牙,極力克制著自己沒有失控。
沒關系……
他在心里不斷說服自己,對方無憑無據,就算把一切說的天花亂墜也是無用,誰能證明他說的話?
就算他記性好到把所有的事實說得一字不差,又有何用?
無憑無據,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殿下還真能信了他的話?
就算九傾信了,其他人也不會相信。
「六王轉身離開的剎那間,我尋到了機會,將他們全殺了。」夜瑾笑著,聲音里卻能清晰地聽出幾分寒sè,「我的目的只在殺了他們六個人,所以沒辦法再去理會蘇幕臣和溫綏遠二人,身後這道傷痕就是他們的傑作,具體地說,應該算是蘇幕臣下的手,溫綏遠則打了我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