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傾溫和地笑了笑,帶著安撫意味,「孤明白,夫人不必緊張。」
風夫人吶吶的點頭。
九傾看向風離軒,語氣淡淡:「臣子的家事孤不會過多地干涉,你是他的兄長,嚴厲也好,溫厚也罷,都是為了他考慮,孤不覺得有什么不對。不過既然來了,孤還是有必要見他一下,也有些話想跟他說。」
風離軒點頭,轉身朝外面吩咐:「來人,去祠堂把二公子叫過來。」
下人領命而去。
「孤多嘴問一句,玄三被關在祠堂多久了?」九傾道。
「昨晚開始到現在。」風離軒道,「臣覺得他需要好好清醒一下,順便背一下風家祖訓。」
九傾聞言挑眉:「如果今日孤不來,風卿打算關他多久?」
「關到他想通為止。」
可憐的風大學士和夫人已經完全chā不上話,在他們看來,雖然這大兒子跟殿下說話時語氣還頗為恭敬,但言辭用語委實算不上多謙卑恭順,聽得他們二老心里一顫一顫的。
尤其是在二兒子這件事上,風大學士其實是抱著尊重他自己想法的意思,就算做不成皇夫,但兒子願意當影衛也是他的自由,感情一事要放下也是需要時間的,可離軒這個做大哥的,直接把他軍營里訓練將士的那一套搬到了家里,對待自己的弟弟比在軍營里還要嚴苛無情。
軍令一出,不容任何違背,偏偏雲澗死心眼,雖然對這個兄長不敢反抗,但腦子一根筋,怎么也不願妥協,寧願被罰也不松口,實在讓他們當父母的兩頭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