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並非這個意思。」雲昊半垂著眼,「臣做了不該做的事,自然應該受到該得的懲罰,臣聽憑殿下處置。」
「既然知道自己做的是不該做的事情,那么雲太傅能否告訴孤,你修習過什么樣特殊的內功,居然能不懼日月潭的寒氣?」
雲昊微默,隨即緩緩搖頭:「微臣不敢欺瞞殿下,從未修習過任何特殊的內功心法。」
「哦?」九傾輕笑,「那可真是奇了。」
雲昊沉默不語。
九傾轉眸看著他,須臾,「麻煩雲太傅把手腕伸出來。」
雲昊聞言,似乎完全不覺得意外,無聲地照做,撩了寬大的袖子,把手腕遞到了九傾面前。
九傾素手微抬,指尖搭上他的腕脈。
觸手冰涼的感覺,讓九傾詫異地咦了一聲,帶著些許訝異地眸sè落到了他的臉上。
雲昊卻依然沉默不語。
九傾已經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卻並沒有收回手,而是繼續探著他的脈象,隨即眉心漸漸皺了起來。
再然後,她做了一個稍有些失禮的動作。
抬手撩開了雲昊的衣袖,連同袍服下的一層中衣袖子,露出了白皙的手腕。
雲昊沒有阻止,任由她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