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卻顯然並不會去關注她的內心想法,丟下了這句命令,便轉身踏出了書房。
輕鸞失落地嘆了口氣,忍不住郁悶,兩人起碼也分開半年了,她無一日不在想他,得知他回來幾乎迫不及待地過來見他,但是為什么他對她,看起來卻好像一點感覺都沒有?
半年未見,一見面就罰她扎馬步抄書不說,為什么連跟她多說幾句話都不願意?
還養女……
誰要做他的養女?
這么想要女兒,為什么不自己生一個?
當然,這些話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真要當著他的面說,借她兩個膽子她也是不敢的。
……
夜深人靜,萬籟俱寂。
鳳寰宮御景閣里一片燈火通明,九傾坐在案後椅子上,安靜地翻看著案上的卷宗,以及春闈所有學子做完的試題。
風雲澗和湛祺二人站在案前,一語不發。
卷宗上記錄上所有學子的檔案,跟試題一道由禮部呈了上來,放在案上已經三個月。
九傾將卷宗大致翻看了一遍,便整理好放在一旁,專注地翻看著學子們做好的試題。
這一次春闈,經過御山書院湛太傅和所有夫子一起閱卷,甄選出名次之後,被呈上來的名額正好二十人,而被公認為第一名的,赫然就是雲家長子雲初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