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等回去之後,可就再也沒有任性的機會了。
九傾一愣之下還沒來得反應,就被夜瑾一把打橫抱起,腳步匆匆地寢閣里面走去,「在你登基之前,我覺得自己應該好好熟悉一下該怎樣侍寢,才能讓女皇大人滿意。」
侍寢?
九傾嘴角一抽:「夜瑾,你想做什么?」
夜瑾垂眼看她,眼神變得火熱,「做一些不君子的事情。」
不君子的事情……
九傾無語地睨了他一眼,「我同意了么?」
夜瑾聞言,眨了眨眼,很誠懇地問了一句:「臣想服侍陛下就寢,還望陛下恩准。」
「臣?」九傾挑了挑眉,「你是誰的臣?」
「你的。」夜瑾從善如流地道,「按道理來說應該是臣妾,但我是男子,當然不能跟一般女子用一樣的自稱,那就叫『臣夫』?」
臣夫?
九傾嘴角抽了兩下,淡定道:「管你是臣夫還是臣妾,知不知道魅君上是什么罪名?」
夜瑾聞言,煞有其事地想了想:「不會是要浸豬籠吧?」
九傾臉sè一黑,徹底無語。
浸豬籠……貌似是很多落後的鄉村小鎮對待不安分的男女使用的一種懲罰手段,什么時候皇族也有這個規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