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幾人沉默地看是用膳。
大祭司無欲無求,對侍奉神靈和聽女皇差遣之外的任何事情都當做看不見,因此,即便桌上兩對帝王夫妻極盡可能地秀恩愛,他也完全可以視而不見。
鳳棲睡了一天,雖然身子沒什么大礙,但是臨月還是免進不了擔心,所以主動給他夾了一些營養豐富的菜餚。
鳳棲真有些受寵若驚。
而隔壁的夜瑾,全程都在專心致志地伺候女皇嬌妻,而且伺候得特別細心,懷孕女子能吃和不能吃的,他心里格外清楚,需要剝殼的他也完全不避諱,親自動手,也完全不擔心弄臟自己的手和衣服。
臨月看得幾乎有些呆滯。
這般一個絕代風華的男子,不管做什么動作都是極為好看的,有一種行雲流水般從容可觀賞的風情。
於是,無可避免地打翻了醋壇子。
「月兒。」鳳棲聲音微沉,不悅的開口,「你看得眼睛都舍不得眨了。」
臨月回神,默默地看了鳳棲一眼,「他太好看了。」
於是鳳棲臉sè更黑。
九傾抿chún輕笑,轉頭朝夜瑾道:「有客人在,你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什么形象?」夜瑾語氣淡淡,不以為意地道,「丈夫伺候妻子不是天經地義嗎?而且宮女都被你打發下去了,你這個尊貴的女皇若是親自動手才有損形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