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鈴皺眉看著他,然後轉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師父,遲疑地道:「師父,這些刀劍都是用來殺人的?」
此言一出,周遭氣氛倏地有些凝滯。
鳳九州和周文柏臉sè皆變了一下,而師父的表情卻很平靜,只是伸手摸了摸風鈴的頭,淡淡道:「女孩子家不必知道得太多。」
「但是師父,殺人是不好的事情。」風鈴道,不自覺地拉著師父的袖子,「而且是觸犯律法的,人們不常說殺人償命么?這里這么多的刀劍,要殺多少人?師父,您以前不常教導徒兒要心存善念么?可心存善念的人怎么能隨意殺人呢?師父……」
「鈴兒。」師父沉聲開口,「很多事情不是嘴上說說那么簡單,其中牽扯到很多其他方面的因素,等你以後長大了會明白的。」
「可是徒兒已經長大了。」風鈴眉頭皺著,有些受傷地看著師父,「師父,您是不是變了?」
「為師沒變。」師父聲音淡淡,依然還是那句話,「你以後會明白的。」
說完,也不再理會她眼底彷徨難過的神sè,轉頭朝鳳九州道:「鳳某上次提出的建議,閣下覺得是否可行?」
「可行。」鳳九州目光從風鈴臉上收了回來,「文柏已經安排好了人手,只是先生,這個傳言不能從潯州傳開吧?」
「自然是不能的。」先生說著,想了想,「祁陽城距此遙遙萬里,且同樣遠離天都,可以先從那里開始。」
祁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