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州聞言,心里頓時一凜。
轉頭看向周文柏,他緩緩開口道:「文柏,你覺得呢?」
「極有可能。」周文柏神sè凝重地點頭,「先生不近女sè,昨夜的事情只怕是惹惱了他,所以想借此給婉兒小姐一個教訓?」
鳳九州沒說話,心里卻清楚周文柏判斷得有道理。
先生的確不近女sè,而且婉兒昨夜的行為即便是放在一個正常男人的身上,也一定不是讓人歡喜的。
然而,昨夜婉兒的行為卻是出自他這個父親的授意。想到這里,鳳九州徹底沉默了下來,臉sè難看至極。
如果只是打算給她一個教訓,倒還好說,可萬一……
不由自主地攥緊了手,他低聲道:「現在應該怎么辦?」
周文柏臉sè也不好看,但是面對鳳九州的問題,他卻不得不答,「屬下也不知道。」
抬頭看了一眼院內,「先生去哪兒了我們都不清楚,是生是死或者是重傷,我們全部不得而知……」
話未說完,他卻抿緊了chún,不知道應該再說些什么。
無疑的,這件事他們辦砸了。
壓抑不安的氣息籠罩了兩人周身,心底的不安一重蓋過一重,鳳九州甚至不敢去想心底的不安是來自於何處,如果只是因為這件事……只要找到了先生,誠心誠意地賠個罪,應該不會有什么太大的問題。
但是現在,心底的不安卻是如此qiáng烈,就像……bào風雨來臨之前的不詳。
「風鈴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