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靜瑜轉頭看向錦墨,「有沒有去查一下那茶水中下的是什么毒?」
錦墨搖頭:「那個女子很快就擦干了地面,而且擦地用的帕子或許帶有解葯,地上沒有殘留一絲痕跡,她所用的那個茶盞也已經清洗干凈,沒辦法查到是什么毒。」
顯然他也清楚應該順便查一下茶水中毒素所屬何種,只是條件不允許,他沒辦法做到。
靜瑜淡淡道:「宸王伯伯有時間的話,不如找個理由去城外軍營一趟,檢查一下顧清越和喬崢身體里是否已經被下了慢性毒葯。朕剛登基,不管對於誰來說,這個時候都不是下手的好時機,所以我猜測他們用的很有可能是慢性劇毒。」
頓了頓,「另外,那個姑娘既然能如此完美地善後,不留一絲破綻,錦墨,你還敢說她不知道茶水中有毒?」
錦墨表情微變,隨即低頭道:「是奴才疏忽了。」
這是他今晚第二次自稱奴才。
靜瑜皺眉:「誰讓你自稱奴才的?」
錦墨一愣,不知該如何答話,宸王在這里,他不守著一點規矩能成嗎?
宸王點頭,轉頭看了看窗外夜sè:「時間不早了,本王先回去,陛下也早些歇息。」
靜瑜嗯了一聲,起身跟他一起往外走去。
「明日一早,本王會安排一名女史過來,希望陛下以後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
靜瑜腳下一頓,郁悶地嘆了口氣,「宸王伯伯真是討厭,這樣會讓我少很多樂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