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常來,而是幾乎沒來過。」
門外傳來一個帶著笑意的少女聲音,宸王和輕鸞轉過頭,已經換了裝束的靜瑜走進來,笑意晏晏地打了招呼:「宸王伯伯,輕鸞嬸嬸。」
宸王和輕鸞正要行禮,靜瑜已經開口:「朕特准宸王伯伯和輕鸞嬸嬸以後聖駕之前免跪禮。」
此言一出,夫婦倆動作瞬間頓住。
「陛下。」宸王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這樣只怕不妥。」
「為何不妥?」靜瑜挑眉。
「如今臣……」
「我以前就說過了,宸王伯伯是我娘親的臣,卻不是我的臣。」靜瑜走進靠屏風的椅子上坐下,端起宮女斟好的茶水,沾chún卻未飲,而是溫和地道:「宸王伯伯和輕鸞嬸嬸是我的長輩,在我面前無需稱臣。」
話落,才舉止優雅地啜了口香茗,「宸王伯伯和輕鸞嬸嬸坐吧。」
夫妻二人對視了一眼,一時沒有說話,默默地在靜瑜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