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瑾慵懶半躺在車廂里,把玩著九傾的發絲,「之前在酒樓里,本公子曾見過閣下一面,當時我問過閣下一個問題,不知你是否還記得?」
東方白微愣,隨即淡淡道:「自然是記得。」
夜瑾道:「既然記得,那么閣下能否現在告訴本公子答案?」
「夜公子真想知道?」
「廢話,本公子若不想知道,問你干什么?」
東方白沉默,大概他活到這么久,還真沒幾個人有人敢如此跟他說話。
片刻之後,他道:「等到了王府之後,在下會告訴夜公子答案。」
夜瑾輕哼一聲,沒再說話,低下頭,專心致志地吻著九傾的chún瓣。
覆臉用的絲帕給夜瑾纏在了手指上,九傾雖然沒說話,眼底卻始終有一抹別樣的sè澤存在。
這個叫東方白的男子,心思應該更深沉一些才對,他今日的表現跟他自身的地位並不相符。
九傾在想,是什么原因讓他親自去了隱園一趟?
馬車駛過長長的街道,轉過轉角往朱雀街而去。
約莫又過了一盞茶時間,馬車在安王府大門外停了下來。
夜瑾走出馬車,一躍而下,轉過身,小心翼翼地扶著自己的妻子下了馬車。
一舉一動,無不是一個丈夫呵護妻子的風范。
東方白安靜地看著他們,眼底意味不明。
兩個家丁打扮的青衣護院從府中走出,恭敬地朝東方白行了個禮,之後就把馬車趕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