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夜瑾有些懵,其實九傾最近也覺得自己離神棍不遠了。
伸手撥開夜瑾的俊臉,九傾端起案幾上的茶水,倚在矮榻上,漫不經心地輕啜了一口潤喉,然後才淡淡道:「我終於是明白了,這世上的事情根本沒有什么離奇玄妙之說,存在即合理。」
啊?
夜瑾呆住:「……」
什么意思?
能不能不要說得這么深奧?
夜瑾發現,九傾最近似乎愛上了打啞謎。
抿了口茶,九傾倚在榻上淡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我想現在就知道。」夜瑾伸手拿過她手里的茶盞,送到chún邊,仰頭一飲而盡,然後把空的茶盞擱在一旁,默默瞅著九傾,「傾兒,你這段時間好像突然變得很神秘的樣子。」
能不能直接告訴他發生了什么事?
「你真想知道?」九傾示意他在身邊坐下,輕輕嘆了口氣,「我慢慢說給你聽。」
夜瑾坐了下來,胃口被吊得老高。
九傾的時間其實不是很充裕,選擇這個時候離開大雍京都有些不合適,畢竟按照之前的計劃,一個月之後她還需要給即墨崢換一副湯葯。
短短一個月,再除去花在路上的時間,可做的事情實在太少。
但是有些事情,心里有了想法,就要付諸於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