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首領點頭:「除此之外,即墨凌天的父親慶王,也是在新帝登基的當日遇刺身亡。」
夜瑾聞言挑眉,不由自主地轉頭看向九傾。
「即墨崢做得很對。」九傾淡淡一笑,「即墨凌天還是個少年,雖已經過了親政之齡,但少年天子沒有足夠的威儀魄力,很容易受孝道捆縛。慶王野心勃勃,若他不死,必然對權力汲汲營營,即墨凌天想要掌權便會有很大難度。」
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
慶王如果只是單純地想要權力還好說,只怕他的野心不止於此。
即墨凌天才十八歲的年紀,他的父親也不過四十出頭,正當壯年,就算想取天子而代之也並非不可能。
如果父子兩人最終落得因權力而導致分庭抗衡的局面,對於朝堂和天下百姓來說,也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即墨崢能夠做到殺伐果斷,把野心和危險提前扼殺,這才是一個英明帝王該有的果決。
接下來暗衛又稟報了一些其他幾國的事情,大體來說,各國君王的野心一直都在,只是這些年下來誰也沒辦法征服誰,如今六國還算相安無事。
暗衛退下之後,夜瑾和九傾安靜地對視了片刻,須臾,他道:「即墨崢倒是個下得了手的。」
「隱十三才是那把動手的劍。」九傾斜倚在軟榻上,端著茶盞輕啜一口,「既然如今六國相安無事,我們就安靜地待在這里,盡情地享受我們自己的二人世界。」
其他的,只能等了。
有些事情,得交給時間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