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能飛行的獸人,和海里霸主人魚長期居住在這兒。
這次小幅度的地震,根本沒人災星論的往任何人身上想。
白箐箐哭累了,靠在穆爾懷里睡了,睡夢中也蜷縮著身體,顯然很沒安全感。
阿爾瓦飛到木屋旁,身體躲在屋外,只伸一個腦袋到門口。
「咕咕~」
穆爾冷冷地斜了阿爾瓦一眼,聲音壓得極低,「閉嘴,她睡了。」
阿爾瓦尾巴上僅存的幾根羽毛一抖,忙躡翅躡腳地退開,飛一邊兒去了。
這鷹獸太狠毒了,竟把他好看的羽毛都啄壞了,不知道這是他們孔雀族雄性最重要的東西嗎?叫他還怎么用獸形見白箐箐?
哎,只能等明年長出來了,他得多吃點松子,明年說不定能長出更鮮艷的羽毛。
木屋里安安靜靜,穆爾保持著跪坐的姿勢許久,感覺白箐箐徹底睡熟了,才動作輕柔的抱著她變了個姿勢。
穆爾靠坐在門框上,讓白箐箐坐在自己的腿上,身體靠著自己的xiōng膛睡。一低頭,就能看見白箐箐殘留著淚痕的小臉,穆爾輕輕擦拭了下那抹淚痕,看著她的目光充滿迷戀。
「別哭,害怕就靠著我,我一直在這兒。」
「嗯~」白箐箐突然呻-吟一聲,不舒服地動了動。
穆爾立即放下手,心里懊悔。吵醒她了嗎?
即使穆爾靜得像一根木頭了,白箐箐還是皺著眉頭睜開了眼,手捂著肚子呻-吟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