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穆爾早把那事拋諸腦後,滿眼擔憂地看著白箐箐的嘴chún。
白箐箐徹底放棄,泄氣地道:「算了,隨你吧。」
今天的氣氛算是徹底破壞了,過兩天再和穆爾商量商量吧。
穆爾也松了口氣,天知道拒絕這樣的親昵耗費了他多少忍耐力。
兩人手牽著手走下樓梯,正巧撞著帕克神經兮兮地趴在地上嗅著什么。
「你在做什么?」白箐箐不解地問,有些許心虛。
帕克站起身,打量的目光在他們身上掃來掃去,讓白箐箐的心虛又濃了幾分。
他肯定猜出來了,還好什么都沒做,不然就難堪了。
「看什么啊!」白箐箐惡人先告狀,佯裝惱怒地道。
帕克又聳聳鼻子,確定他們倆什么都沒做,瞬間放下心,嘿嘿地笑了,「我的事情隨時能做,穆爾你准備做紙嗎?我們一起做。」
「好。」穆爾頷首,拍拍白箐箐的肩,便跟帕克一起走了。
白箐箐如釋重負地放松下來。
閑著無事,白箐箐便回卧室畫畫去了。無數次重復的畫一樣的東西很容易讓人乏味,但她沒有別的事情打發時間,倒也畫得興趣盎然。
白箐箐沒有放棄和穆爾的生育計劃,一邊沉心靜神地畫畫,一邊思量著如何悄無聲息的和穆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