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又一次越獄(1 / 2)

對可以說是極盡的嚴苛——嚴苛並且挑剔地好像snape對harry,這一點已經不是什么新聞了。當然,之所以是用挑剔,是因為自身還是有幾把刷子的,比如說,同樣是被snape給小鞋穿,ron和neville的不足之處足夠snape噴一天,而harry的不足之處在普通學生那里幾乎算不上什么問題,而他在這種挑剔下,不管怎么說,魔葯手法倒是越發jīng益,snape也許算不上一個善於教書的老師,但是沒有人能比他更jīng通魔葯了。

因此直接了當地對說:「如果xavier能經得起snape的挑剔,你為什么不能經得起我的嚴格要求?」

說實話,每當這種時候都真心覺得這男人是來挑撥離間的。

但是他,一個尊貴的malfoy,會接受這種愚昧的離間嗎?那必須不!!

因此不管提出了多么過分的要求,甚至有時他需要在課余時間去他的辦公室做額外的訓練也咬牙忍了下來,有時候他甚至震驚於自己如此地堅韌不拔。之前的那通話足夠讓他明白,這男人雖然古怪卻並不是無故放矢,那通話就好像一把鑰匙,讓男人在挑剔他之外還會額外教給他一些東西——超越他年齡該學的東西。

男人嚴格的要命,稍微有點不對就會加以懲罰(例如抄書,打掃,洗坩堝),但是就算做好了他也不會稱贊多少,他看著的眼神就好像他是個十足的廢物,渾身上下都是缺點,有時候真想沖他吼,既然你這么看不起我就放我走!

要不是看在自己沒有體罰的份上真的恨不得去給他的pì股坐墊上下個針蟄咒——這咒語他掌握的還不完美,但是那又怎么樣呢,反正這咒語也是那男人教給他的。

但是與此同時,疑問漸漸加深。

——這個男人,這個名為的男人,究竟是誰呢?他為什么要對如此關注,如此嚴格,甚至對harry如此贊揚?

在harry沒回來的第七天,終於沒忍住把這件事告訴了密室的畫像,並且向畫像展示了他所學的一切。

「沒有問題。」salazar凝神觀看後,這樣點評道,「他教你的東西里並無詛咒也無惡意篡改的魔咒,你的魔力流動的比以前快了,這證明它在多重練習的催動下有所成長,而糾正並熟悉揮杖的姿勢對它也有所幫助。」

金發的畫像還在一邊兒裝死,有時候都懷疑那天下午是不是自己看錯了,或者這畫像壓根就是吐了最後一口氣後死透了。

「這么說他是個傻瓜,無償教導一個他看不起的人?」納悶地問。

「為什么要追根究底呢?」古老的畫像平淡地說,「這世界上總是會有帶著很多秘密的人,他們神秘卻又蹤影難尋,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必然的道理。他現在是hogwarts的教授,就得遵守在就任時發下的誓言,無論如何,他本身傷害不了任何一個學生——所有在學校對學生施展bào行的教授都會收獲嚴厲的懲罰與悲慘的下場。」

嘴里嘟囔了一聲『范圍模糊不清』後便說:「這么說我還不能把他怎么樣了?」

畫像里的創始人回答:「只要他不傷害你,無所謂。」

「可是看看我,睡眠不足,腰酸背痛,躲避他的魔咒訓練躲避得渾身青紫……這算哪門子的不傷害啊?!」

「傷害從來都不在這些表面的東西。」畫像說,「從來不在。而一個合格的slytherin,也應該從不在乎一個人給予自己的磨難,分辨他們的善惡意才是你該做的。」

聽起來像聖經……在心里默默道。但是他也不敢直接反駁這位學院的先祖與創始人,只好回答了一句『是』,繼續點著他今天花費了三個小時的東西——一整匣充沛著奇特魔力的珍寶為此拒絕看它,因為它一旦被打開,里面的屬於珠寶的光輝便照的女孩幾乎挪不開眼。

「r家的孩子回去幾天了?」

冷不丁的,畫像突然問。

「七天。」帶著一種憤恨的情緒,一邊說一邊用力地蓋上匣蓋「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把他的腳步黏在了家里!期末考試他別想進前三了!」

「如果他後天還沒有回來,」畫像說,帶著黑曜石戒指的手指指向他手里那個胡桃木的匣子,「把這個給他寄去。」

「您要把這個——這些全部賜予他?!」的嘴巴張大了,「他要這個有什么用?」

「他會知道的。」畫像說,「如果他提前回來了,你們便可一起挑選合適的,寶石和金屬從來都是最好的媒介材料,具體的情況你可以在圖書館的末端書架找到答案。」

這幾乎可以說是指點了不得不收起了自己羨慕的情緒,乖乖地答了句是的閣下。

但是他心里盼望harry回來的願望越來越qiáng烈了——

——該死的,harryxavier,你pì股長家里了啊?!

………………

被日以繼夜詛咒,就是不回學校的harry,正在小心翼翼地在廚房熬制一劑魔葯,為了防止飛濺的葯液,他甚至穿上了一身長長的黑sè巫師袍,並時不時地用魔杖和玻璃攪拌bàng控制著里面旋渦似的魔力。

要不是廚房里陽光燦爛r差點以為他的小弟弟在里面變成了個惡毒女巫,並且正在熬制一劑要多可怕有多可怕,一滴就能讓人化為白骨的□□。

wanda坐在他身邊,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杯子里的無夢魔葯,這正是harry需要在廚房奮戰的緣故——wanda的失眠有些嚴重,在見過自己的親生母親後,越發嚴重。困惑,難以割舍的對血親的感情,和一直縈繞在心口的仇恨快要把這個姑娘bī瘋了。為了她能好好的睡覺,erik想了很多辦法,介於wanda最好不要出現在公共場合,比如醫院,私人醫生便悄悄進出了xavier家,在確認這不是身體上的問題後,他找來助眠的jīng油和香料,向雙胞胎的母親打聽可能有的偏方和病史,上網查詢相應的食譜……但是沒用,統統沒用,於是harry只好在第四天束手無策的時候,貢獻出了學姐們給他寄來的無夢魔葯成品,並不得不跑去了美國的巫師購物市場買來了材料,在家里架起了坩堝。

它不愧魔葯的名聲,成功為wanda帶來了一夜好眠r和wanda歡喜地一個人親了harry一口親了兩口,因為hank不由分說搶走了一鍋新的葯水去做研究,徒留harry對著他干瞪眼,所以這某種程度上算是補償。

harry想到這個,在小心撒下一把百合花粉的同時,重重地嘆口氣——難道他當巫師就是為了熬制魔葯做科研的?

不過好像也沒什么不好的。

至於熬魔葯——為了peter的姐姐,為了一個從各種方面,嗯,各種方面來說都也算他的姐姐的人熬制魔葯,在harry看來也沒什么可需要抱怨的。

r,nina和wanda,從某個意義上來說真的成了他的家人——這點讓harry後知後覺地欣喜若狂,差點在床上笑出聲,任何驚訝和憤怒在迅速的消失之後,剩下的只有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