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王亞欣不知道的是，這個證人，知道的不僅僅只有他們，聚英其實也早已經知道了這個證人的存在。

事敗之後，聚英就開始一直搜尋這些曾經啟用過的所有人，而今天的證人也在他們的搜尋范圍之內，當他們最終沒有找到這個人的時候，心里就已經想到了這個人現在可能所在的地方，並不是因為他們這一次沒有低估明達的能力，而是因為他們自己足夠的小心，他們很清楚，任何一個間諜的丟失，都有可能對他們造成巨大的影響，所以他們也早已經提前就做好了面對今天證人上場的准備。

「我還是奉勸對方的律師，不要把我們聚英當作明達的假想敵，我們也是科技行業出身，對於明達此次所遇到這樣的事件，我們也表示嗤之以鼻，但你們不能血口噴人，我們沒有做過的事，我們怎么可能會承認呢？」

聚英的律師依然口吐芬芳，而王亞欣面對這一幕，也是不由得更加著急起來，對方這不要臉的jīng神，就連王亞欣都有些望塵莫及。

當然，在律師這個行業當中，不要臉有時候卻是一個優勢，就像是對方的律師此刻一樣，如果把王亞欣換做一個普通律師的話，對方的確能夠把黑的說成是白的，而且對方還沒有絲毫的辦法。

可巧的是，王亞欣並不是其他的普通律師。

「對於你們這樣的言論，我們表示非常贊同，至少，貴公司也能夠意識到，這件事的情節是非常惡劣的，既然如此，那我也奉勸你們，毫無意義的掙扎，只會讓你們丑相百出，對於最終的結果，卻是沒有任何影響力的，因為，邪終究勝不了正！」

王亞欣的話音落下，對方律師卻是面不改sè，片刻之後甚至還突然發出一陣狂笑，隨即說道：「看來我與閣下的觀點不謀而合啊！雖然這個世界到處都充滿了不公平，但我內心其實也是一個理想主義者，對於『邪不勝正』這個概念，我也一直都是堅信不疑的，雖然在我的的有生之年，或許是看不到那一天的到來了。」

顯然，他在嘲諷王亞欣的同時，也明確的擺出了自己的姿態，今天的他是不可能有任何的退步的。

王亞欣意識到，想要從言語上給對方造成任何壓力，仿佛已經是不可能了，因為對方的臉皮實在是太厚了，不管自己說什么，他們都有充足的理由反駁和拒絕。

不過王亞欣也並不著急，這原本就是一場硬仗，在來之前，王亞欣也是做足了功課和准備的。

而這個時候，線上那些正在觀看直播的人們也都再度開始了議論紛紛。

對於現在的這個狀態，他們每個人的心里都有自己的想法，不過卻誰都沒有開口，因為他們很清楚，這件事不是他們一個簡簡單單的民眾能夠chā手的。

而那些發表觀點的，也大都是一些大v賬號，不管是蹭熱度也好，還是展現他們自己的分析能力也好，反正這個時候發表觀點的人是相當多。

隨著直播的進程，發表觀點的人越來越多，網絡上也是再度沸騰一片。

明達表現出來的xiōng有成竹，以及聚英表現出來的死不承認，讓兩個企業頓時陷入了膠著狀態。

而眾人也正是從這一點入手，對於兩個企業進行了各個版本的猜測。

甚至有些聰明人直接給出了兩種結果。

一種結果是聚英的確做了這些事，但他們現在死活不承認，明達也那他們沒有任何辦法。

而另一種結果是，聚英並沒有做這些事，是因為明達對聚英的意見太大，想要栽贓聚英，從而……

不管是怎樣的猜測，此刻都能夠在網絡上引起軒然大波，因為人們對這件事實在是太過關注了，不管最後的結果怎么樣，不管是否會對他們造成絲毫的影響，但僅僅是因為這是兩家大型企業之間的斗爭，所以他們每個人都非常關注。

而李永貴和王霞，此刻也都是一臉緊張的盯著手機屏幕，王霞早就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她的呼吸甚至都急促了起來。

網絡上那些不相關的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王霞卻是清清楚楚，這件事的確就是聚英所做的，但他們此刻死活不承認的賴皮性格，讓王霞早已經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