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是兄弟就借錢來(1 / 2)

「你還要看多久?」

臨晚鏡早就發現乘風來了,准確地說,從他爬上牆頭的那一刻起,就無所遁形。可是,這小子呢?他來了不說話,竟然還坐在一邊看起來了,看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

「咳咳,臨小姐好!」被臨晚鏡這么一說,乘風回過神來,尷尬地咳嗽了兩聲。

「嗯,你過來做什么?」臨晚鏡點了點頭,雖然大致猜到他的來意,卻還是故作什么都不知道,迷茫地問上一句。

「臨小姐,你們玩的是什么?」他完全忘了過來做什么這回事兒,或者是說不想先說來做什么,等問清楚了想知道的再說。

「怎么?你也想玩?」臨晚鏡終於抬頭,正眼看他了。

只是,乘風真的是個逗比。過來明明是奉命,現在注意力卻全部在她的麻將身上了。

「我……我只是看著挺有趣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賭法,四個人圍成一桌,每個人拿同樣的玉牌,玉牌上還刻著他看不懂的東西。還有什么自摸,然後那個人就不打了,剩下的人繼續玩。

看起來,好好玩的樣子!

「哦?那你是想學咯?」臨晚鏡看著他,炸了眨眼,「不如,一起來玩?」

「真的可以嗎?」乘風吞了吞口水,還別說,他真想玩。乘風不像破浪那么悶sāo,他是明sāo型的。

「對呀,反正琴兒的錢也輸得差不多了,換你正好。」臨晚鏡瞥了一眼琴兒,笑著道。

噗……小姐,人家一百兩才輸了二十好不好,什么叫做已經輸得差不多了?琴兒心里委屈,卻也只能順著自家小姐的話說:「對呀,乘風護衛,我正好不想玩了,不如你來接替我的位置。」

聽見琴兒如是說,臨晚鏡滿意地點了點頭,不愧是自家tiáo教的丫頭,真上道。琴兒怎么說也是她的人,她出錢給她玩,然後又把錢贏回來有什么意思。換做是乘風就不一樣了。一是現在她和夙郁流景還不算夫妻,乘風就不屬於他們夫妻的共同財產。二是,乘風這小子做夙郁流景的護衛一個月月錢應該還是蠻多的,輸了也不是阿景的錢,她也不會覺得肉疼。

所以,她理所當然地打起了乘風的主意。

「這樣真的好嗎?」乘風是真想玩,看向琴兒,躍躍欲試。

「這有什么不好的,這個時辰我也應該去紅袖招了,那邊有演出,我還得去當琴師呢。」琴兒這個借口,也說得順溜,反正她很多時候晚上都會去紅袖招玩。

「那多不好意思。」乘風還假裝客氣一下,實際上已經很想坐下來玩了。開始的時候可能他還記得自己是來干什么的,可現在還真不好說。

「來吧,我先教你認牌,然後教你玩幾把,你會了我就走。」琴兒起身,直接把乘風拉著坐下,然後教他開始認牌。

「這是筒,條,萬,然後,像大餅的是一筒,兩個圓的,是二筒,像花生的是三筒……」教了一會兒,乘風領悟力還不錯,很快就認識牌了。

不愧是學武的,眼力,記憶什么的,都是上層。

學會了認牌,臨晚鏡才來教他怎么玩。在幾人七嘴八舌中,乘風也很快領悟了玩法。雖然還不太熟悉,可玩了一圈下來,他也知道碰,杠了,就是怎么下叫還不大會看。

不過,有琴兒指導,他就算不太明白,也玩得不亦樂乎。除了,每把必輸之外。

人家都說,新手玩牌,全靠運氣,一般都會贏,因為手氣好。可乘風是個例外,當然也不排除因為絕三兒和張宜修也是新手的可能。

「幺jī。」乘風打出一張,下方絕三兒冷冷地開口,「胡了。」

「怎么又是胡我的?」乘風嘟噥了一句,從懷里掏銀子。

才玩幾圈,他就輸了不少銀子了。

特別是琴兒走後,他打牌又慢,出一張等半天,把某女打得不耐煩了,一直做大的。然後乘風就一直輸,一直輸。

「乘風,你還有錢嗎?」臨晚鏡看著乘風,玩兩個時辰了,乘風拿出了身上所有的銀票。估計輸了五百兩了。她真想問,夙郁流景每個月到底給了他多少月錢,還能這么輸!

「沒,沒有了。」乘風搖了搖頭,從最開始的純屬好奇,到被某女冤進來玩,再到一直輸,越輸越想贏回來。越想贏就越想玩,到現在,甚至有點兒欲罷不能了。

「那你還要繼續玩嗎?」兩個時辰,臨晚鏡都累了,而且她老爹也應該要回來了。她還想問問情況呢。

「這……」看著臨晚鏡那一對銀子和銀票,再看那個美少年身邊也是一堆,乘風咬了咬牙,有些不甘心,「臨小姐,不如您借給我一百兩吧。」

這一百兩,應該可以翻本了吧?他覺得,自己已經掌握了打麻將的jīng髓!

「你確定?」某女詫異地看著他,有些難以置信。借錢都要玩,這是上癮了的節奏么?還是,輸了錢不甘心,想翻本?

「確定!」輸了那么多銀子,娶媳婦兒的錢都輸出去了,肯定得贏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