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本王只愛你這款(1 / 2)

「阿景,看本小姐給你帶了什么?」

臨晚鏡半夜爬牆到王府,直奔夙郁流景的書房。此時他必然還沒睡覺,因為書房的燈亮著。

「你受傷了?」夙郁流景面sè驟冷,眼底閃過一抹寒芒。

下一秒,他已經抓住了臨晚鏡的手腕兒,葡萄上的血跡似乎刺激了某王爺的神經。他都舍不得碰一根手指頭的姑娘,誰敢傷了她?

「沒有,是別人的血。」說起這個別人,臨晚鏡還有些不好意思。如果不是她刻意把人家從樹上給弄摔下來,人家也不會摔傷了手腕兒。而且,人家摔傷了手腕兒還能把她的葡萄給保護得好好的,可謂是相當的不容易哇。

「別人的血?嗯?」夙郁流景抓著她的手腕兒不肯放,把葡萄從她手里接過來,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直到確定她毫發無損。

「嗯,是我讓張宜修爬樹上去摘葡萄,他從樹上摔下來了。」臨晚鏡簡單地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下,並沒有多說其他的。

「張宜修?」夙郁流景眉心微蹙,有些不滿,怎么還和那個張宜修扯到一起去了?

「嗯吶。」臨晚鏡點了點頭,把自己心里的懷疑像倒豆子一樣噼噼啪啪說給夙郁流景聽。

聽完之後,某王爺的臉sè才恢復正常。不過,也再三叮囑某女,既然懷疑張宜修就不要和他走得太近。比如摘葡萄這樣的事情,以後他也可以做。

某女聽得直直搖頭,這男人,吃起醋來完全沒得救了。夙郁流景看似待她溫和,也不乏寵溺,可仍然有著這個時空的特性,大男子主義,以為自己就是天,而女人永遠是他們的附屬品。她僅僅是和張宜修多說了幾句話,對方都能醋得跟什么似的。

臨晚鏡這樣的想法,對夙郁流景來說還真有點兒冤。這個龍騰大陸,人們有根深蒂固的保守思想。男人,就是一家之主,而女人,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夙郁流景對臨晚鏡毫無原則的寵,是因為對她的愛;小心眼兒吃醋,限制她的某些自由,也是因為對她的愛。不過,後者更加激烈,霸道。臨晚鏡接受前面的寵,卻不喜歡後面的束縛。說到底,人都有自私的一面。

兩個人相愛,卻也會有摩擦,很正常。臨晚鏡思想本來就開放,也沒被這件事困擾太多。雖然因為張宜修的事情,心情不太美妙,卻不會為此與夙郁流景發火。

「不高興了?」雖然她的情緒沒有半點外露,夙郁流景依舊看出來了自家小女人心里的不滿。勾了勾她的下巴,欺上身,bī她與自己對視。

「哪兒能啊,本小姐哪有不高興的道理。」某女把頭一偏,原本也沒什么可氣的,但是景王這個動作有點兒激怒了她的意思。對張宜修,她是有防備,卻也有種特別的信賴。特別是看見他不顧自己的安危還要護著她那兩串葡萄的時候,莫名就心軟了。直覺告訴她,那人不是敵人,至少,現在不是。至於以後的事情,誰說得准?

可是,自己一到景王府,原本是要與景王分享那兩串來之不易的葡萄的,卻被三令五申不准與替她摘葡萄的人接觸。換做任何一個人,只怕心里都會不舒服。何況,在張宜修那么一摔之後,某女就覺得對他有了虧欠。

「還說沒有,這氣呼呼的小模樣。」捏了捏懷里人兒水嫩的小臉蛋兒,夙郁流景的語氣里依舊是縱容。

隨著身體的恢復,夙郁流景的心情也是一天比一天好。對臨晚鏡嘛,更是一天比一天上心。原本,他也是聽說了鳳離國的皇子和公主進皇城的事兒,想要和她商量一下看什么時候把他們的婚事定下來。畢竟,傳言中那鳳離國的傾城公主可是有備而來。

可惜,某女一過來就讓他擔心,末了還在他面前說別的男人的好話,他能不心生不滿?

「阿景,我今日在城門口見到那鳳離國的大公主了。」臨晚鏡不欲與他繼續張宜修的話題,也沒有要爭個輸贏的意思,聰明地把炮火對准了另一個方向。

「嗯。」夙郁流景點了點頭,等著她的下文。即便知道她是在轉移話題,他也由著她,這才是真正的寵啊!如果觴帝知道自家皇弟已經把女人寵到這個份兒上了,一定會痛心疾首地高呼:皇弟啊,你怎么可以墮落成這樣?

「你怎么不好奇?」臨晚鏡不滿地推了推他,這反應,忒無趣了!

「那鏡兒覺得本王應該好奇什么?」他看著她,墨玉般的眸子里藏匿著戲謔的光芒。這丫頭,惡人先告狀的本事一向一流,他才會輕易上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