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情之所至幾多年(1 / 2)

要說這輩子,在臨晚鏡之前,景王是沒碰過一個女人的身子。這會子,聞了催情香,又有溫湯池這么曖昧的場地,身體自然不受控制地起了反應。

可臨晚鏡呢?眉微微上揚,眼里夾雜著幾分戲謔,幾分幸災樂禍,笑看著景王。他這小半輩子,是第一次遭這份兒罪吧?

「阿景,你說什么?」方才那句,景王的聲音含糊不清,可她卻是聽得一清二楚,這番刻意湊到他耳根子邊,就是戲弄他玩。

「鏡兒,別使壞。」她這個時候靠近,不是要了他的命么?這小丫頭,被寵得愈發無法無天了。不過,既然是被他寵出來的,也就不計較了。他苦笑一聲,只盼著這丫頭良心發現,放過自己。

「哪有?」又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臨晚鏡的大膽,絕對是當世之奇女子也!老虎的脖子都敢騎,還有什么事情是她不敢做的?以前在絕谷的時候,她可沒少抱著那只肥貓,再騎著一只大白虎,在整個山谷里招搖過市。

「那你現在先離開這里。」她再不離開,他可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么來。他的雙腿,現在可是已經大好了,行動便利了,做某些事情肯定也是毫無阻礙的。

「咳,現在離開?你確定你一個人能行?」聞了催情香,又泡了這溫泉水,本來是泡泡冷水,或者在冰庫里關一會兒就沒事的,現在嘛,想把那骨子勁兒壓下來倒是沒那么容易了。

要不要讓她離開?他恨不得把她一把攬入懷里,剝光她身上那一身兒礙眼的衣衫,然後么么噠,啪啪啪。

可是,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他們還沒成親,對她的名聲不好。何況,他也不想委屈了她。委屈了她,心疼的可不還是自己?

「鏡兒,這種時候,姑娘家不是應該矜持一點嗎?」他沒有直接表達自己不願意在這個地方欺負了她,可實在又說不出那等違心的話。

越是看她,就越想把她揉進骨髓里,怎么辦?

「矜持是什么東西,本小姐從來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兒。阿景,想要就說,別磨磨唧唧的。」還好不是她身邊的絕二,否則那丫的該說阿景娘們兒唧唧的了。

「咳,鏡兒,你……」他已經說不出讓她矜持一點這樣的話了。這丫頭的膽子,怎么大成這樣,那種話是應該她說的嗎?

臨晚鏡盯著他,直到把他看得全身紅了個遍,才「噗嗤」一聲笑了。他不會以為,自己會這時候和他滾床單吧?

她只是,只是,有那么一絲絲好心,用手給他解決一下而已。

「過來。」朝景王勾了勾手指,某女笑得一肚子壞水兒。

「鏡兒!」他看著她,一步一步誘惑自己,她對自己勾手指,那手指,都是晶白如玉,好看極了。

還有那chún,一張一合的,好不誘人。

終於,心里的情緒控制了身體,他伸出手,把她拉向自己,chún覆了上去。

這一沾上,還怎么離得開?誓要吸取她chún齒間每一縷香氣,不放過任何角落。臨晚鏡眼眸一眯,溫柔地回應。

他的吻,小心翼翼,就算再情難自抑,也控制著不傷了她;她的吻溫柔灑脫,像個孩子游戲人間。然後,他開始變得霸道,她熱烈回應。臨晚鏡「噗通」一聲被扯進水里,她哪里顧得上這個,夙郁流景一手托著她的腰,謹防她掉下去,另一只手開始不安分地游走。

鴛鴦戲水,也不外乎如此。

情到最濃之時,夙郁流景還是忍住只吻她,不做任何不該做的事情。

某女湊到他耳邊,低啞地說了一句:「我幫你。」

他定定地看了她幾秒,終於快速地點頭。她願意幫他,已經是最大的恩賜。在這一刻,他是切身體會到了什么叫做——愛!原本以為只是他給予,她一直被動接受。現在,她卻化被動為主動,怎能不讓他為之動容?

雖然沒有實質性地發生什么,景王依舊一臉滿足。那股子邪火褪去了之後,他饜足地把臨晚鏡抱在懷里,盯著她的眼神,如獲至寶。

她就是這樣一個至情至性的女子,不喜歡他的時候,多看他一眼都嫌棄,喜歡了之後,做什么都願意。眼底溢出滿滿的柔情,他的手收得更緊,方才有那么一刻,他只覺得自己飛上了雲霄,恨不得把她也一起帶到天上去。宮里的教習嬤嬤說,那種事情是夫妻雙方的快樂,可她剛才只顧他了,自己必定沒有體會到。

不過沒關系,很快,很快他便會娶她過門。

第二天,臨晚鏡在夙郁流景的懷里醒來,看見旁邊熟悉的顏,她微微一笑,昨晚雖然什么都沒有做,可她還是被他鬧得全身酸疼。

「醒了?」昨晚後來她被自己纏得累了,直接在王府歇下,他們睡一張床,他摟著她,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