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臨晚鏡和景王沉默對望數秒之後,小童才姍姍來遲。他手中拿著的就是七日斷情散的成品,小童是馬不停蹄地趕過來的。一口水都還沒喝上,臨晚鏡已經奪過他手中的瓷瓶。
打開瓷瓶嗅了嗅,又倒出里面的葯丸,檢查沒問題之後,才把葯遞到夙郁流景手中。
她看向小童:「你家谷主呢?怎么沒過來?」這葯萬一有問題呢?他不過來怎么觀察葯效,然後及時采取措施?
「我家谷主說,他現在需要休息。」實際上,谷主是嫌棄自己身上那股子味兒,洗澡去了,他說要洗三遍。有潔癖的男人傷不起啊,這幾天也不知道自家谷主是怎么過來的。谷主對臨家大小姐這么好,她竟然一點不心存感激,果然是個壞女人。
不用說,小童又在心里偷偷罵臨晚鏡了。
不過,臨大小姐現在可沒心情逗他。看著景王把葯吃下去,確定沒有任何副作用,再給他把了脈。
「如何?」從臨晚鏡過來,到現在,夙郁流景才第一次開口說話。如果這毒不解開,他自己都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子。
「阿景,我……」臨晚鏡看著夙郁流景,目露復雜之sè,語氣里也夾雜著遲疑和抱歉。
見她這樣,景王心里猛地一突,面沉入水。眸子里閃過復雜的光芒,他抬起手,一點一點地撫過臨晚鏡的臉龐,深邃的眼,想要把她看進心里。
「你先出去。」突然,景王頭也不抬地對一邊兒的小童道。
小童被他的冷漠嚇到,戰戰兢兢地退出了書房。
心里還在犯嘀咕,明明谷主都說了這葯沒有任何問題,怎么會解不了毒呢?
可惜,沒人能給他答案。見小童出來,外面等著的老管家也是一臉焦急之sè,不知道如何是好。如果王爺真的忘了臨小姐,又該如何是好?他會不會直接同意娶傾城公主為妃?
里面的兩人卻沒想那么多,他站起身,擁她入懷,狠狠地吻住她的chún。霸道,火熱,纏綿中又帶著深深的絕望。
手用力地把她禁錮在懷里,仿佛要把她揉碎在骨子里,從此再也不分開。
「鏡兒,不要離開本王。」他把她按在懷里,低啞的聲音里透著陣陣無力,「答應本王,就算忘了你,也不要離開。好不好?」
「好。」她在他懷里偷笑,「咳,阿景,你怎么還記得我咧?」
如果解葯不對,應該立馬失憶的呀。
這下,某王爺也終於察覺到不對勁了。
「你在騙我?其實毒已經解了,對不對?」看懷里小女人偷笑得逞的模樣,他只覺得想bào走。
能不能打她一頓?
說干就干!
把某女打橫抱,扔到軟榻上,他在一旁禁錮著不讓她翻身。
「咳,阿景,我什么都沒說呢。是你自己理解錯了。」嗯,某女堅持自己是個好姑娘,從來不騙人。
「乖乖,騙人可不是好習慣。」說著,某王爺「啪」地一巴掌拍在臨晚鏡的小pì股上。
「啊。」某女尖叫一聲,嚴重抗議,「夙郁流景,你怎么能打本小姐的pì股!」
「誰讓某個小丫頭故意捉弄本王的?」說著,手下動作不停,再打了幾下。
「流氓!」感覺到pì股上火辣辣的疼,某女終於忍不住罵人了。
「乖乖,誰是流氓?嗯?」拍著她的小pì股,感受到手下的柔軟彈性,某王爺眼底浮起一抹欲sè,聲音也變得沙啞起來。
臨小姐渾然不覺,嘴里還嘟噥著:「夙郁流景,你個大流氓!你放開我……」
她一邊吵,還一邊扭動著身子。
「乖乖,別鬧,讓本王抱一會兒。」他抬手把她抱進懷里,自己也躺在軟榻上,兩人貼在一起。
某女心有不甘,側身扭頭,不再理會他。這么大個人了,被人打pì股,這可是某女的人生一大恥辱。
「你!」她還想再罵幾句,卻感受到身後人身體的變化,身子再也不敢扭了。尼瑪,要不要隨處發情?
「鏡兒,以後若是再敢欺騙本王,就家法伺候!」說著,他微微一動,勾chún淺笑。
那張還沒恢復完好的臉上,漸染風情,得意之sè都染上了眉梢。
「阿景,不帶這么耍流氓的。」某女扭過頭,瞪他一眼,咬牙切齒道。
「嗯,所以只對你一個人。」
即便是耍流氓,也只對你一人,如此,可好?
既然毒解了,景王大人的心情是直線上升,正好,此時管家在外面稟報,說觴帝派人請王爺入宮議事。
「要不要隨本王一道進宮?」他看向懷里的小女人,在得知即將忘記她的那一刻,簡直生不如死,恨不能把她揉進身體里,讓她成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忘不了也分不開。
「不去了。你既然進宮,那我就去天下第一樓試吃。」天下第一樓的菜sè,都是要她試吃之後才會正式出單的。
這會子既然沒事了,那她過去一趟也無妨。
「都這么晚了,還過去?」他擰著眉,現在已經是用晚膳的時間了。
「你這時候都能進宮,我為什么不能去天下第一樓?現在還早著呢,據說最近天下第一樓晚間的生意也特別好。」臨晚鏡心情好,人也笑得甜。
「天下第一樓生意好不好,關你什么事?」夙郁流景眉心微蹙,不解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