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已經沒有脈象了(1 / 2)

靈魂詛咒……

在場的人的腦海里一直回盪著這四個字,靈魂詛咒。

光是這四個字,就已經嚇到了一片兒的人。雖然在場的不一定都知道靈魂詛咒是什么意思,可光聽這名兒,就知道很嚴重!

連靈魂都一起詛咒了,那什么醫術還有用?

「怎么,現在還自信可以把你的女兒救回來嗎?」見臨鼎天面sè驟變,月漫只覺得心中一陣快意。

「風神醫,你趕緊給我們家王妃把把脈,看這臭婆娘說的是真是假!」什么靈魂詛咒,聽著那么滲人。

乘風一邊兒擔心地看著自家王爺,一邊兒又朝風無定道。

「神醫?」月漫一愣,隨即看向風無定,「原來還是個神醫啊。可惜,只怕也是中看不中用的吧?你以為靈魂詛咒是什么東西,區區凡塵俗世的大夫,就想治好靈魂詛咒?別做夢了!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她!」

「我雖然不知道靈魂詛咒是個什么東西,也治不好靈魂詛咒,但是,我可以治好你臉上的燒傷。」風無定看著月漫,臉上破天荒地浮現出一抹微笑。

他一句話把所有人都搞蒙了。

什么叫治不好靈魂詛咒卻能把這個臭婆娘治好?乘風第一個不高興!臨晚鏡再怎么不好,也是他家王爺明媒正娶,八抬大轎抬進門的王妃。可這臭婆娘呢?憑什么要給她治傷啊?

這胳膊肘往外拐的!

其他人倒是沒什么特別的反應,除了守在床邊寸步不離的夙郁流景之外,其他人也都順著風無定的目光看向月漫。

對啊,一切不都是因為她這張臉嗎?她恨自己的姐姐,不都是因為這張臉被毀容了?如果風無定能治好她的臉,那她和臨晚鏡就無冤無仇了,還能不把解咒的方法告訴他們?

「你以為我會相信嗎?你和他們是一伙的,還是躺在床上那賤丫頭的姘頭,你能不幫著她?你說能治好我,不就是想知道靈魂詛咒怎么解嗎?」月漫雖然jīng神上有些瘋狂,可腦子卻清醒得很。

即便風無定說可以治好她的臉,她也能一下子想通對方的目的。

何況,誰說她要治臉了?

這張臉已經毀了這么多年,她早就習慣了。每次看著別人因為這張臉而懼怕她,她心底就暗爽!那些膚淺的人類,都只知道看外表,她可是海天一sè的聖女,最高貴的聖女!那些螻蟻,只會被她狠狠地踩在腳下,又有什么資格看不起她?

「誰說我們家谷主是臨大小姐的姘頭了?你沒看見她已經成親了嗎?最多,我們家谷主是她的前未婚夫!」都沒成親呢,就給解除婚約了。小童吶吶地嚼著。

什么姘頭,說話那么難聽!就算臨晚鏡想,他們家谷主還不樂意呢!就算谷主樂意,小童我還不樂意呢!

月漫:小破孩兒,關你什么事?

小童:我們家谷主的事就是我的事!

「小童!」風無定低聲斥責。

眼看著情況就越來越亂了,他在這里湊什么熱鬧?

「谷主。」人家是在為您辯解啦,怎么可以讓一個成了親的壞女人敗壞您的名聲呢?

「閉嘴!」看小童依舊一副戰斗狀態,風無定忍不住皺眉。

「哦。」這孩子覺得自己被谷主嫌棄了,那一聲「哦」,說得幾委屈喏。

見他乖乖聽話,風無定才慢吞吞地走至床邊。床上都是喜慶的紅,臨晚鏡穿著大紅的嫁衣,安靜地躺在床上,她雪白的臉與嫁衣的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更襯托出了她五官的jīng致。仿佛,一夕之間,整個人都漂亮了不少,仿佛降落人間的小仙女兒。只是,那眉心間的蓮花,仿若聖潔的象征,讓人有些亦不開眼。

是真的漂亮了不少,到底是為什么嗎?風無定也不管夙郁流景坐在床邊礙事兒,直接越過他給臨晚鏡把脈。

這邊,臨老爹已經連續踹了月漫兩腳,又踩碎了她的手骨,心里的恨意依舊沒消,眼底都浸了毒,他的女兒如果真的無法醒來,他定要眼前之人生不如死!

眼看著風無定在給女兒把脈,臨鼎天才又看向風無定。

卻只見風無定把著脈象,眉心的折痕越來越深。

「怎么樣?」待到風無定放開臨晚鏡的手,夙郁流景才仿佛回過神來。

「她現在沒有脈象。」風無定狠狠地皺起眉頭,他從未遇到過沒有脈象的人,除非,是死人!

「你說什么?鏡兒怎么可能沒有脈象?沒有脈象還是人嗎?人怎么會沒有脈象呢?除非——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不會就這樣離開我的,我們今天才成親呢。我們說好了,我們說好了的……」夙郁流景被一句「沒有脈象」給搞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