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到底是什么境界?」
天白帝法相,也不知道自己這次沉睡了多久,但是凌峰給他的感覺,完全已經與之前迥然不同。
那是生命層次的徹底質變。
「馬馬虎虎,仙尊巔峰吧。」
凌峰抬手摸了摸鼻梁,隨口答道。
「仙……仙尊!」天白帝法相瞪大眼睛,無比震驚的瞪住凌峰,「還……還是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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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有些激動得揪住凌峰的衣領,卻意識到自己只是一縷殘魂,苦澀一笑。
半晌。
天白帝法相才稍稍鎮定下來,深吸一口氣,沉聲問道:「凌峰小子,難道這次我已經沉睡了幾百年?還是上千年?」
「嘁!」
就在此時,賤驢屁顛屁顛,一臉得瑟的走了過來,「老東西,你是睡湖塗了吧?設么幾百年,才只有十幾年而已!」
賤驢嘿嘿一笑,炫耀似的將自己的氣息絲毫不加掩飾的就釋放了出來。
因為在無墮之墟那古文明遺跡之中得到的機緣,賤驢以及紫鋒,也都成功跨過了仙尊的門檻。
當然,只是辟地境初期而已。
但,那也是實打實的仙尊境界了。
「嘿嘿嘿……」
賤驢咧開大嘴,似乎十分享受天白帝法相那震驚的目光。
想當初,天白帝法相縱橫東靈域,建立天白聖朝的時候,也就才只是區區的大帝境界。
和仙尊一比,連個屁都不是。
當然,這樣是因為天白帝法相的本尊忽然消亡,這才導致了天白帝法相,只能使用元石礦脈,搭建法陣,維持著自己這一縷殘魂不滅。
後來,也不知渡過了多少時光,這才終於遇到了凌峰這個有緣人。
天白帝法相嘴角微微抽搐了幾下,作為賤驢的第一任主人,天白帝法相自然清楚賤驢是個什么尿性。
要是跟他生氣,自己早就氣死幾萬次了。
深吸一口氣,天白帝法相也懶得搭理那頭賤驢,目光看向凌峰,沉聲道:「看來,這十幾年的時間,你們經歷了許多困難吧。」
凌峰感慨一笑。
是啊,多少困難險阻,多少生死考驗。
但,總算都過來了。
他深深望著天白帝法相,自己能有今日的一切,除了自己的天道血脈之外,天白帝法相給自己的機緣,也著實幫了他不少。
「前輩,關於帝御門,能否勞煩前輩,將所知道的一切,統統告訴我。」
凌峰朝著天白帝法相,躬身一禮。
「怎么突然……」
天白帝法相先是一愣,旋即反應過來,「難不成?」
「是。」
凌峰點了點頭,將目前葬天風原的局勢,簡明扼要的對天白帝法相,敘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
天白帝法相聽罷,深吸一口氣,旋即點頭輕嘆道:「可惜,凌峰小友,雖然我也很想幫助你,但是你也知道,我不過是天白帝本尊無數化身之中的一道罷了,甚至於,為了能夠開創出不同的修行之道,所有化身,對於本尊的事情,基本上都被抹除掉了。因此,關於帝御門的陣法封印,我能幫到你的,恐怕並不多。」
「原來如此。」
凌峰搖頭苦笑,化身終究只是化身,對於本尊的事情,知之不詳,也很正常。
畢竟,賤驢的那些傳承記憶,也是一步步慢慢覺醒的。
由此可見,天白帝本尊,應該是一個十分小心謹慎的人。
這樣的存在,在自己隕落之前,肯定也會安排足夠的後手,這也就難怪,帝御門遺跡的法陣,竟然能夠困住七大勢力那么長時間,卻始終不得門而入。
但不管怎么說,天白帝法相還是留給了自己一件十分有用的東西。
帝御門掌門令牌。
雖然天白帝法相說自己只是天白帝本尊無數化身之中普通的一道,但是這枚令牌的存在,卻也證明了他或許並沒有他自己認為的那么……普通。
「不過,我雖然對於帝御門的情況一無所知,也不能幫你開啟法陣,但我給你的那枚帝御門令牌,內部蘊含著一套微型法陣,或許,能夠與帝御門遺跡的主體法陣,遙相呼應。」
天白帝法相緩緩說道:「不過,如何激活令牌中的微型法陣,我卻也不得而知了。」
「微型法陣么?」
凌峰眼皮一跳,抓住手中的令牌,心中一喜。
若是自己能夠掌控令牌之中的法陣,換而言之,豈不是等於自己就可以掌控帝御門遺跡之中的各種機關法陣。
有這樣的便利,自己在遺跡之中,足以暢行無阻。還可以利用里面的法陣,給其他進入遺跡的人使絆子,各種殺陣,困陣,足夠讓其他人喝上一壺了。
最重要的是,或許自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拿下那枚龍身碎片。
然後……
還管他什么計劃不計劃啊!
至於什么妖魂殿副殿主,誰愛當誰當,小爺我才不稀罕呢!
「多謝前輩!」
凌峰臉上浮現一抹喜色,眼珠子骨碌一轉,已經開始想著怎么好好利用這枚掌門令牌了。
至於激活掌門令牌的方法,慢慢來,總能想到辦法的。
他的目光,不懷好意的看向了賤驢。
雖然天白帝法相是什么也想不起來了。
但是賤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