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軍速度很快。
顧長歌騎在馬身上,被顛的都快吐了。
她抱緊了身前的大肥鵝,這還是qiáng烈要求,才重新回到她身邊的。
目前只有他們倆相依為命,想想也是好可憐。
身後的墨君邪頂了她一下,緊跟著他的下巴壓在她肩頭上,「元寶,你的腰真細。」
說著,腰間的臂膀又緊了幾分。
她抽了口氣,罵他,「你輕點,想勒死我啊!」
墨君邪哼笑,「半年沒見過女人,好不容易逮到一個,不舍得勒死。」
女…女人?
顧長歌心里一驚。
他該不會是看穿了她吧?
她僵著身子,臉更是木著,不知道該說什么的好。
糾結了半天,顧長歌斷斷續續的說,「我…我不是女人。」
微風拂面,吹起她的發絲,飄到他身上。
墨君邪懶懶的舔舔牙,似笑非笑的道,「嗯嗯…不是女人,是個小娘們。」
「我!我真不是!」顧長歌狡辯。
墨君邪一看就沒安好心,她女扮男裝,他都頻頻占她便宜。
要是承認了自己是女人,那豈不是要被他吃干抹凈?
不不不。
她可不想和野獸那啥。
「哎!我只是長得像女人,真不是女人!」她又重申了一遍。
墨君邪敷衍的點了點頭,一手勾著她,一手捏住她的耳垂,「男人還打耳洞?」
「我是個愛美的男人。」
「可以。」他說,大手松開耳朵,捏住她的脖子,「你男人的喉結呢?被你吃了?」
「……」這個她給忘了。
保不齊剛才他掐她脖子那會,就被發現了!
顧長歌暗暗驚嘆,這男人心機太深了。
可惡。
「嗯?」他緩緩的笑,「怎么不說話?是不是給你吃了?」
「還沒長出來。」她垂死掙扎,「我年紀還小。」
「是挺小的。」墨君邪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我來摸摸xiōng小不小。」
不要!
顧長歌退縮了,馬背上便開始掙扎。
但這點小打小鬧,墨君邪壓根都沒放在眼里。
他掐住她的腰身,雙臂收緊。
顧長歌動彈不得,她低頭,親眼看著墨君邪的大手,准確無誤的落在她xiōng前。
輕輕一捏。
即便是隔著厚厚的秋裝,她仍是呼吸一窒。
臉頰都燒了起來。
他他他…他居然真的敢摸!
顧長歌氣紅了眼,不管不顧到底在哪里,低頭便咬住他的手。
她使勁咬。
咬得嘴里都有了血腥味,還不松口。
奇怪的是,墨君邪也不抽手,就這么任由她咬。
顧長歌咬得兩腮發酸,松開他,胡亂的抹著嘴巴。
墨君邪看了眼她,不退反進,他前xiōng緊緊貼著她的後背,「行了,你咬了我,我摸了你,也算扯平了。」
「不算!」
「那你摸回來?」墨君邪笑,挑逗的問她,「你想摸哪里盡管摸,我不咬你。」
「呸!」她不怕死的啐他。
墨君邪揉了揉她的臉,小聲的說,「xiōng好軟,小是小了點,不過湊合,反正以後還會長的。」
「你!」顧長歌叫道。
這人沒臉沒皮的再說下去,還要不要人活!
「好好好,我不說了。」他及時打住,抱著她走了會,又問,「是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