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邪正懶洋洋的側躺在她的軟榻上,漆黑如墨的眼睛,輕佻的看著她。
「怎么又是你?」
顧長歌皺眉,將門反鎖上,又跑到窗戶旁邊,關上了窗。
她走到他跟前,居高臨下的說,「你怎么進來的?不是說不讓你來了嗎?將軍呀,俗話說,樹活一張皮,人要一張臉,我都這么明顯的表現出我很嫌棄你了,你怎么還死皮賴臉的湊過來?」
「這臉我不要了唄!」他笑著起身,一把抱過她的小腰,將她按進懷里。
顧長歌掙扎的越起勁,他越是高興,「你哪里嫌棄我了?我怎么不知道?」
「現在!特別!嫌棄!」
「哈哈!」男人無視她的話,笑的爽朗,「今晚帶你去看個好東西!」
「誰要去看!」
「去不去可不由你!」
墨君邪壞笑著捏了捏她的臉,一個兜手把她扛在肩頭,踹開窗戶跳出去,很快便融進夜sè里。
明月別枝,清風鳴蟬。
夏夜的風都帶著詩意,顧長歌卻一點沒覺得有什么美感可言。
她現在像是一只麻袋,被人扛著,走起路來,不受控制的一顛兒一顛兒的。
一定很丑,她嘆了口氣。
墨君邪身上的肌肉很多,摩擦之後,接觸到的肌膚,各種火辣辣的疼。
顧長歌糾結的扭來扭去。
「別亂動。」墨君邪拍她pì股,「再動把你pì股打爛!」
「……」
顧長歌深吸一口氣,笑臉迎人,「將軍呀,我挺重的吧?要不您先把我放下來,我跟在你身後走?」
她軟聲軟氣的和他打商量。
「你腿太短,跟不上。」墨君邪無情的駁回。
「……」
顧長歌想罵娘,咬牙切齒的在他眼前比中指,「可你這么顛來顛去的,我晚飯都快吐出來了,到時候萬一給你吐一身,你可別怪我。」
「盡管吐,吐我一身,我就把你給扒了。」男人粗聲粗氣的笑,無處不得意。
媽蛋!
厚臉皮!
賤人墨君邪!
顧長歌用兩只中指,照著他滿懷怨恨的戳了一路。
他們最後是在一處海邊停下來的。
墨君邪把她放下來,胡亂一丟拋進沙灘里,揚起的沙子嗆得她大罵混蛋。
他樂的逗她,蹲下身扯扯她的小臉,「嘿!」
顧長歌木著臉,拍掉他的手。
他松開後,整個人懶洋洋坐過來,長臂一伸,將她摟住。
「你能不動手動腳的嗎?」她翻了個白眼。
哥你自來熟的很啊,感情誰跟你關系好一樣?
不要臉。
「你希望我動嘴?」墨君邪曲解的嘖嘖,「沒想到你居然這么熱情,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滿足你吧……」
我靠!
你臉皮簡直厚的慘絕人寰、慘無人道、慘不忍睹!
對上這種人,顧長歌無話可說,她將靠過來的墨君邪推開,准備往外跑。
「死女人!」
墨君邪長眉一挑,抓住她就往懷里一頓按。
他這回是動真格了,單手從衣服上撕下來兩條布,動作麻利,把她的手腳給綁到了一起。
墨君邪不解氣的在她pì股上拍了下,「老實點。」
「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