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因著她沒回來,整個護國公府上上下下幾十口人,全部都出動了。
現如今,在顧鴻信走後,其他人裝模作樣的安慰了她幾句,隨後也跟著離開。
嘩啦啦一群人散了。
擁堵的院子,頓時清空。
墨明煦似乎覺得時機終於合適,朝她走過來。
「長歌,你還好嗎?」他低聲問道。
顧長歌手心發熱,之前被墨君邪硬按著放到他的器物上面,現在仍有些犯惡心。
她好想回去,把手洗上一百遍。
偏偏這個未婚夫,一點眼sè都沒有。
顧長歌無法忽視他,讓人起jī皮疙瘩的溫柔目光,索性低下頭,避開他的視線,訕訕的道,「嗯,現在好多了。」
「那就好。」墨明煦似乎松了口氣。
顧長歌:???
你丫是不是太入戲了?
我一個換了芯兒的和你有毛線關系?
「你沒事我就放心了。」未婚夫同學徹底融入了角sè,頗有些劫後重生的嘆道。
顧長歌:……
他們兩個人就干巴巴的在院子中間站著。
夜風再一次吹來,吹的枝頭上的樹葉沙沙作響。
顧長歌小心的把手在衣服上磨蹭了蹭,心里感覺好像干凈了那么點。
可是滾燙的掌心,還是讓她有點煩。
一煩躁她就沒有什么耐心。
下一秒鍾,她抬起頭,看著墨明煦,「七皇子,你還有什么事情嗎?」
墨明煦微微挑眉,顧長歌便解釋道,「我迷路了,現在有點累,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
話只說一半,但明白人都應該懂了。
「長歌是想去休息嗎?」墨明煦柔聲問道。
顧長歌輕輕的點了點頭,這位自戀的仁兄,你還算是上道。
「那你早點休息吧,我來主要是想問你,明天有空沒有?」墨明煦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顧長歌一怔,「明天我要去學堂啊!」
「下午呢?」
她歪著頭想了想,「下午應該沒有什么事情。」
「那我來找你。」墨明煦說完,便點了點頭,「就這么說定了,你早點休息,我走了。」
「……」這人不僅自戀,還喜歡自說自話。
從頭到尾她答應他了嗎?
什么叫就這么說定了?
顧長歌懵bī臉的看向已經遠走的墨明煦,暗罵有病。
拖著沉重的身子回了房間,丁香早就准備好了熱水。
顧長歌大呼貼心。
她現在最想干的,就是洗個澡,把渾身洗的干干凈凈,洗掉墨君邪曾經留下的痕跡。
只要一想到她的身體被他摸過,她就惡心的受不了。
顧長歌在浴桶里泡了很久,以至於她睡在了里面。
丁香把她撈起來的時候,顧長歌還以為是墨君邪,正要一頓bào打,還好她及時出聲。
一晚上兵荒馬亂。
最後顧長歌躺床上後,沒多久就呼呼大睡。
這一覺睡的可不踏實。
早上醒過來之後,顧長歌還有些心有余悸。
她居然做了春夢!
還是和墨君邪的春夢!
那場在馬車上未完成的部分,居然神奇的,跑到了她的夢境里面來。
她清晰的記得,夢中的男人,身體有多么健壯,動作有多么用力,讓她連連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