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歌偷摸來到墨君邪的帳篷外,只能干瞪眼。
兩個侍衛黑著臉守在門口,看起來怪嚇人的。
周圍還有人在來回的走來走去,這個時候,不能貿貿然就過去。
不然前一秒她進去,後一秒流言滿天飛。
顧長歌思量了下,發現不遠處有個角落,那里黑漆漆一片,是個藏身的好地方。
她躲進去,蹲了大半天,腿都麻了,路過的人越來越少。
只有風吹樹動,落在地上的影子也跟著動。
見時機成熟,顧長歌跳出來,深吸口氣,抱著捉jiān的心情,飛快朝著墨君邪的帳篷走。
越走越快,最後惴惴的小跑起來。
她可不能浪費時間!
那三個老妖jīng,一晚上看墨君邪的眼神,恨不得把他給吃了。
這會孤男三女在里頭,指不定發生什么限制級的事情。
倒不是她不相信墨君邪,實在是狐狸jīngsāo起來,哪個男人還能有理智?
墨君邪下面那玩意,每晚抱著她睡時都硌得慌,一看就知道飢渴難耐。
惡狼驍勇的將軍,遇上如花似玉xiōng大腰細的三個女人……暗送秋波、打情罵俏、干柴烈火、顛鸞倒鳳、啪啪啪啪?
不行,不能再繼續想了。
顧長歌使勁搖搖頭,將亂七八糟的想法揮走,她回過神,發覺馬上就到了。
莫名有點小緊張。
顧長歌走過去,那兩個侍衛盯著她,她嘴角抽了抽,訕訕一笑。
「做什么?」侍衛不給面子,冷著臉問。
捉jiān!
顧長歌暗咬牙,違心的道,「是這樣的,我找王爺有事。」
「王爺忙著呢,春宵一刻值千金,回吧!」
春宵個pì!我提著大刀來了,他敢春宵就得受死!
「怎么還不走?」侍衛蹙眉,「走走走!這可是上面的命令!」
「那麻煩你給通報下,就說顧四小姐有事相見。」顧長歌好說歹說,侍衛才稍稍動容,轉身進去通報去了。
沒多大會,他出來,「請吧,王爺請您進去。」
顧長歌鄭重其事的點點頭,握緊拳頭,頗有一種悲壯之感。
旁邊倆侍衛看的愣愣的,等她進去後,交換個眼神,「剛那位是進去拼命的?」
顧長歌大步跨進帳篷,使勁甩開門簾,一雙眼飛快的繞著四周掃盪了圈。
三個女人不見了?
糟糕,難不成是完事了?
「來做什么?」墨君邪靠在軟榻上,神情慵懶,額頭有細汗滲出,身前的衣裳凌亂的敞開,露出里面jīng壯的性感線條曲線。
該不會是真完事了吧!
想到這個可能性,心里頭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樣,各種亂七八糟的感覺沖上來。
她腦袋里亂糟糟的。
「來做什么?」墨君邪又問,視線落在她失落的小臉上,眸sè微動。
「人呢?」顧長歌向前幾步,盯著他問。
「什么人?」
「那三個老女人!」顧長歌咬牙,「墨君邪,你別給我裝蒜!」
「走了。」
「我不信。」顧長歌重重冷哼,憤怒的跺著腳,開始自己找。
帳篷里東西少,一眼就看完。
她跟不死心似的,一個臉盆都要拿起來看看,生怕錯過任何蛛絲馬跡。
顧長歌忙活的時候,墨君邪沒阻止,也沒說話,就靜靜看著她。
把帳篷里幾乎翻了個底朝天,一無所獲。
她重新回到他跟前,板著臉,「你把人弄哪去了?」
「走了。」墨君邪掃她眼。
「你完事的這么快?」顧長歌脫口而出。
「……」
墨君邪手一頓,似笑非笑看過來,「憋久了撐不住,沒幾下就泄了。怎么?看你的表情很失望,難道想讓本王給你表演一出活春宮?」
「你!」顧長歌聽完大怒,刷的用手指著他,「我再問你,你剛才說的是真的?你是不是真把她們睡了!」
她紅著眼睛,像只發狂的小獸,隨時都可能撲過來,死死咬住他的脖子。
墨君邪喉結滾動,忽然抓住她的手,用力往懷里帶。
他把她壓在身下,凌亂的衣衫領口更加寬大,上半身幾乎赤裸,目光是從未有過的深沉。
「你做什么!」顧長歌帶著哭腔,用力拍他,「你走!你臟死了!你惡心死人!」
墨君邪重的像座大山,她鬧她打她罵,他如數承受著。
漸漸的,她失了力氣,軟綿綿的身子,歪在他懷里,眼淚翻涌,上下抽泣。
墨君邪木著臉把她放床上,然後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塊手帕,動作輕柔的給她擦眼淚。
小東西不領情,抓住他的手就咬。
咬到滲出血時,她嫌惡的松開,咕咚咽下混著鮮血的口水。
墨君邪不自覺皺眉,洶涌的情緒如大浪在眼底翻卷,眸sè越發幽深。
「小歌兒。」
「滾,別叫我。」顧長歌打了個骨碌,從床上爬起來,就要往下蹭。
墨君邪推了她一把,她重新跌回被子上。
她憤憤看了眼,又起身,再次被推回去。
「你再碰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