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身下的女人,像只溫順的小綿羊一樣,墨君邪心里升起巨大的滿足感。
他捧著她的臉,親了口後,直接提臀把她給抱起來。
顧長歌害怕摔著,纖細的小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將自己牢牢地貼上去。
這么一來,兩個人立刻貼的嚴絲合縫。
墨君邪從喉嚨里面發出一聲悶哼,大手順著往下摸。
結果才走到一半,顧長歌哼哼唧唧的聲音,忽然變成了抽氣聲。
她蹙著眉頭,小聲的道,「疼……」
他還什么都沒做呢,她哪門子的疼?
墨君邪拿舌頭抵著後牙槽,舔了舔偏頭看她,「戲演過了啊!」
「你……」顧長歌覺得難受,忽然之間的不舒服,讓她皺眉,小聲的說,「你把我放下來。」
余光里的小女人,表情是真真切切的擰巴著。
心中咯噔一聲,墨君邪不敢耽擱,忙聽話的把她給放到了旁邊的坐墊上。
「哪里不舒服?」
「肚子……」顧長歌悶哼,「肚子好疼……」
墨君邪把她推倒,去摸她肚子,摸一個地方問一下哪里疼。
顧長歌起初都搖頭,後來忽然渾身微僵,一股熱流奔涌而出。
!!!
她想哭。
早不來晚不來,為什么要在她泡溫泉的時候來大姨媽?
是不是和她有仇!
怪不得她說怎么肚子這么疼!
短短的時間里,顧長歌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她面上的表情,飛快的經歷了從疑惑到震驚,到憤怒最後到害羞。
變戲法一樣的表情,看的墨君邪滿臉不解。
他湊過來,還要伸手往她肚子上摸,顧長歌忽然嗷的爬起來,捂著肚子就往如廁跑。
房門呼啦關上。
墨君邪撓了撓頭,低頭看他的手,他手沒問題吧?怎么一摸她她就難受?
而顧長歌檢查過後,悲催的發現,果然是她家親戚來了。
幸好是高級貴族包廂,她在里面找到了布條,整理完畢之後,才挪著步子出來。
拉開門,就對上墨君邪的那張俊臉。
她被嚇到往後退,墨君邪摟住她的腰,直接扛到了肩頭。
顧長歌低呼,「快放下我!快放下我!要漏了漏了!」
「什么漏了?」墨君邪莫名其妙,扛著她丟到了床上,問,「還不舒服嗎?」
她點點頭。
墨君邪立馬往外走,「我去找大夫。」
「???」顧長歌一愣的功夫,就見墨君邪已經開了門,她急的忙叫住他,「哎呀!你快過來!我跟你說!」
「有什么事等回來了再說。」
「墨君邪!」她咬牙跺腳,「你給我回來!我知道為什么不舒服!」
大老爺們將信將疑的重新走回床前,他塊頭大,速度快,走起路來虎虎生風,在她跟前蹲下時,又像是只大狗一樣聽話。
顧長歌抿了抿chún,側身過去,在他耳邊輕輕的說了實話。
「……」墨君邪懂了。
「我真沒事。」她說,「就是有點疼,還有點想睡覺。」
「那你睡。」墨君邪看著她慘白的小臉,心疼豈是一丁半點?
他把她扶著躺下,又給她蓋好被子,等她閉上眼睛完全睡著之後,還是覺得不妥。
於是他出門,叫人喊了大夫進來。
大夫診脈完畢,墨君邪跟著人到了外廳,「她怎么樣?」
「小主子只是來月事,王爺切莫擔心。」大夫接著說,「不過小主子身子不大好,從脈象上來看,每次來都會痛經,這需要仔細tiáo理。」
墨君邪忙讓他寫出幾帖葯方,之後命了小廝去煎葯。
「那敢問大夫,月事期間,有沒有什么注意事項?」有關於顧長歌,他下意識的態度都溫和幾分。
於是大夫便一一交代,什么不能同房和沐浴,切莫接觸涼的辛辣的,多喝熱水等。
墨君邪拿出了行軍打仗時的認真勁,一一記下後,才親自把大夫送走。
他以前沒管過這些。
大老爺們幾乎混在軍營,身邊都是糙漢子,聊女人都是些葷話題,哪個姿勢深入,哪種女人弄起來爽,可真沒牽涉過月事。
墨君邪頭一回遇到,頓時有點手足無措。
他其實還真沒見過,女人來月事是怎么回事。
見顧長歌睡著,腦海中就有了點念頭。
可一看到她白兮兮的小臉,頓時又被硬生生拉回現實。
他讓人送了壺熱茶過來,就放在旁邊用小火溫著,這樣等她醒來,喝的話隨時都是熱的。
想了想,又要了熱水袋,裝滿後包了層布,放到她的小腹上。
擔心她翻個身,熱水袋就滾落下來,墨君邪躺下,用手給攔著。
整整一夜都沒怎么敢睡,聽見她在耳邊輕哼,墨君邪就立馬睜開眼睛。
詢問她哪里不舒服,結果小東西只是睡癔症了。
到了第二天,他本睡在夢中,忽聞遠處一聲凄厲鳥鳴。
墨君邪倏地睜開眼,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