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歌這是頭回進妓院,心里莫名好緊張,好激動。
她記得,妓院一般都是晚上才營業的,畢竟晚上和啪啪啪更配哦。
沒有想到,這里大白天的都這么熱鬧。
剛入到門口,就見一左一右兩個龜奴模樣的人,上下打量他們幾眼,觸及到二人身上的穿著打扮,都是上等料子,才半眯著眼冷哼,「進去吧!」
這算是放行了。
顧長歌小聲的罵,狗眼看人低,一個小小的妓院龜奴,都這么勢利眼。
她以為自己很小聲,可忽略了她的嗓門。
墨君邪聽到,笑著揉揉她的腦袋,「這里是官妓,進來的都是些有身份有地位的。」
「還有這種東西?」顧長歌驚訝,她只聽說過妓院,沒想到妓院都有了官方的,她頓了頓後又說,「按道理來說,你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剛才進來,為什么那些奴才那么對你?」
「我第一次來。」墨君邪道,「他們不認識很正常。」
「嘖嘖。」顧長歌yīn陽怪氣的哼哼,「沒想到,你還是個純情童子身呢?」
「……」墨君邪捏她的臉,「你正常點。」
顧長歌懶得和他討論,正常不正常的問題,她靠過來戳了戳他胳膊,「我讓你帶我找我阿爹,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
「找人。」
「他在這里?」顧長歌吃驚,「我分明看見的是,他拐進了那條小胡同。」
「那是這里的後門。」墨君邪帶著她往前又走了會,立刻從遠處走過來一個中年女人,那女人風姿綽約,舉手投足之間都是情趣。
顧長歌看著他,疑惑的點點頭,「你不是第一次來嗎?怎么知道這里有後門。」
「……」差點說漏嘴。
墨君邪瞅了她一眼,暗道她腦子今天怎么好使了。
「問你話呢!」顧長歌督促。
「聽同僚說過。」墨君邪沉著臉說道。
兩個人正說著話,那窈窕的中年女人到了跟前。
她見到墨君邪格外熱情,「哎喲!今個可是吹了什么風!居然把邪王您都給吹過來了!邪王啊!你要是再不來,咱家的晚香可都要想死你了!」
顧長歌偏過頭來,保持優雅的微笑。
「……」墨君邪覺得臉疼。
剛想糊弄過去,結果老鴇就跳出來說晚香。
「嗯。」墨君邪硬著頭皮道,「前面帶路吧!」
「是是是!」老鴇細細打量著顧長歌,馬pì跟著就來,「這位公子是頭次來吧?今個想選個什么樣的姑娘伺候?只要您說得出,我就能給您找得到!」
顧長歌笑著道,「好啊!」
「那邪王還是要晚香姑娘來伺候,您呢?」老鴇問。
不想下一秒就聽墨君邪道,「今天不用叫晚香,本王有正事。」
「既然邪王不打算叫晚香,那讓晚香陪陪本公子。」顧長歌挑眉,「成嗎?」
老鴇激動了,「有什么成不成的?晚香只要能夠看到邪王,肯定高興。」
說著就到了樓上包廂,老鴇推開門,請他們先進去,之後她轉身去叫姑娘,顧長歌面sè如常的坐在椅子上。
她翹起來的二郎腿,晃啊晃的。
墨君邪忍不住,起身走到她跟前,在她旁邊半蹲下來,「小歌兒,你相信我,我和晚香沒什么的。」
顧長歌長長的哦了一聲,口吻分明不信,但她卻說,「成,我信你。」
「……」
墨君邪又不瞎,晃晃她的腿,立刻被嫌惡的推開,「誰准你拿臟手碰我的?」
「小歌兒…真的,上次打了勝仗,幾個下屬們嚷嚷著要來,我就跟他們一起來了,來了後他們都點了姑娘,當時晚香就正好伺候我,之後我一次都沒來過,你得信我。」
顧長歌又長長的哦了一聲,「成,我信你啊。」
「……」
墨君邪欲哭無淚,他說的都是實話啊!
「小歌兒,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信你。」顧長歌眨眨眼睛,「我都說了我信你了,你還要怎么樣?」
墨君邪抿chún,「你分明就不相信。」
「你干嘛拆穿我?」顧長歌疑惑,「我表演的不好嗎?看來我演技退步了,以後得勤加練習。」
「……」
「滾回去吧。別靠我這么近。」顧長歌的手指敲打著桌面,又問,「那晚香是怎么伺候你的?」
「就喝喝茶,泡泡茶。」墨君邪說完,舉起手發誓,「真的,我碰都沒碰她。」
「你騙鬼啊?欲望那么qiáng,我會信你?」每回抱著她,都硬的跟什么似的,她會信他狗嘴里的話?
墨君邪就知道她會這么說,猛地起身,咬住她的chún。
在她掙扎之際,他扣住她腦袋,惡狠狠地道,「沒騙你,你以為對著誰都能硬起來?她們臟,我沒碰過。」
顧長歌好不容易才從他魔爪下逃出來,喘著氣大聲告狀,「誰知道你碰沒碰過!你還說你沒來過這里呢!結果呢!」
「……」他還不是怕她誤會嗎!
現在好了,誤會一團一團,更加解釋不清了。
墨君邪卡住她腰身,把她抱進懷里,「好了。我對天發誓,真沒碰過,來是來過,就那一次,怪我之前沒說實話,你想怎么罰我我都同意。」
「哼!」
顧長歌耍性子,墨君邪不厭其煩的哄。
而晚香早就被墨君邪私下打發走了,根本由不得她來給顧長歌添堵。
兩個人鬧了差不多有一刻鍾,最後還是墨君邪道,「你還要不要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