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是暫時的,被壓在床上折騰是必然的。
墨君邪晚上生龍活虎的展示了他傲然的男性雄風,氣的顧長歌第二天咬牙切齒的罵。
她罵的口干舌燥,丁香遞過來的水被她喝的滴點不剩。
顧長歌喝飽罵足,才想起來詢問墨君邪在哪。
不問不知道,一問得知他已經出了京城。
「渝州城里近來怪事頻發,搞的人心惶惶。皇上之前讓好幾個大臣過去查看,結果一個個嚇得pì滾niào流滾了回來。這不就看上了王爺。」丁香嘟囔著說道,口吻難免不悅。
顧長歌也不悅,墨君邪現在是要翻天了,出門連跟她親自交代聲都不會?
她沉下臉,「渝州城是什么怪事?」
「這誰知道啊!」丁香壓低聲音,「外面傳的特別玄乎,說是有不干凈的東西作祟!」
顧長歌抿chún,「不干凈的東西?鬼?」
「噓!我的祖宗!這種事小心點聲啊!」丁香就要去捂她的嘴,見她臉上隱隱約約有擔憂,丁香話到嘴邊趕緊改口,「不過王妃,那些傳言未必就是真的,世人最喜誇大其詞,王爺威武赫赫,自然會逢凶化吉!」
顧長歌沒回話,點點頭,「逢凶化吉。」
墨君邪一走就是好幾天,顧長歌偶爾會去顧府,她出嫁之後,確定了邪王妃的身份,董流煙的處境好了許多。
每回見她,臉上神采日漸迷人,看著她好起來,顧長歌也心里高興。
不過這天,在墨君邪離開京城的第十天,她回顧府,還沒到董流煙的院子,就聽見里面傳來嬉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