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肚子里的種是誰的(1 / 2)

顧長歌以手捂臉,狠狠地揉了一把。

頭頂璀璨的星光,熠熠發亮,由遠及近,眼前所有的景象,由模糊變的清晰。

她嘆口氣,心中的震驚,仍叫囂不已。

十幾年前的舊事,居然能把董流煙牽扯進來,這是何等的巧合,何等的緣分啊。

今晚來爆料的人,少說有十來個,就算有人認錯,不可能全部認錯。

劉芳就是董流煙,董流煙就是劉芳。

真真是做夢都沒想到。

墨君邪看她狀態不好,讓五浪接待前來爆料的人,他則抱著顧長歌,直奔卧房。

有心事的顧長歌,格外溫順。

他把她放床上,給她換洗衣服,擦拭身子,她都乖巧的像只小貓。

墨君邪胡亂在她身上摸了幾把,跟著進了被窩。

他抱住她滑不溜秋的身子,下巴放在顧長歌的肩窩處,輕聲的道,「還在想岳母大人的事情?」

顧長歌翻了個身,小手搭在他腰上。

這樣的觸碰,對墨君邪來說,並不夠。

他抓住她的小手,一路往下,顧長歌忙抽回手,脫口而出道,「那這些凶殺案,會和娘親有關嗎?」

她問的認真,墨君邪被她嚴肅的表情逗樂了,敲了敲她額頭,「你腦子里面都是草?」

「……」她一拳頭砸在他xiōng口,「好好說話。」

墨君邪親親她的手,心疼的揉揉,「岳母大人不是和你在一起嗎?她遠在京城,是怎么跑到這里來殺人的?況且,死者都是一些很年輕的男子,最大的年紀不超過二十五。試想一下,岳母大人當時被活埋那會,這些男子中最大的不過才三四歲。就算是要報復,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岳母大人能和他結下什么仇恨?」

關心則亂。

墨君邪一番話,道理很淺顯,總結起來就是,董流煙沒有作案時間和作案動機,甚至是作案地點,因此,基本上可以排除她。

「那為什么這些凶案都會發生在這艘空棺里?」顧長歌不解的道。

不僅都發生在空棺里,而且還大力宣揚怪力亂神。

別人不清楚,她和墨君邪卻很明白,董流煙活的好好的。

當年被活埋之後,她應該是拼了命逃了出來的。

墨君邪不知道想到什么,同樣後知後覺的從回憶中抽身出來,「棺材被大雨沖開,應該是個偶然,巧的是康縣里,有人利用這個偶然,通過空棺,故意誇大其詞宣傳怪力亂神,以此來達到殺人目的。」

他說的斬釘截鐵,顧長歌梗起來腦袋,心里發毛的追問,「那凶手是誰?」

「不知道。」

「……」

顧長歌無語,他剛才技術帝的分析了那么多,她還以為他已經推斷出凶手。

果然還是太天真了。

呵呵。

顧長歌毫不掩飾鄙視之情,「王爺,你說半天還是沒說出個所以然來,這個bī裝的不好,趕緊重裝…唔…唔……」

chún齒交纏,她被吻的五迷三道。

墨君邪忍了好幾次,才粗喘著氣,堪堪和她拉開距離。

他看著顧長歌,吃吃低笑,她的嘴巴脆弱又嬌氣,還沒蹭兩下,整張小嘴都紅通通的,可憐的緊。

「還笑!」顧長歌瞪眼,「以後說話便是說話,不許突然親我!」

「就親。」墨君邪耍賴,「親了你能怎么樣?」

又是那副吊兒郎當的口味,他壓在她身上,半眯著眼睛,見她水眸汪汪的轉,就是不求饒,輕輕咬住她鼻尖,「親了允許你親回來,諾,這邊臉。」

沒個正經模樣!

他們分明是在談論凶案,如今跑題跑的蜜汁玄幻。

等鬧夠了,顧長歌窩在他懷里,再問道,「凶手你到底知不知道是誰?」

「等凶手自己露出尾巴。」

顧長歌不知道墨君邪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葯,那晚上說的等凶手自己露出尾巴,好像他當真了。

除了那日過後,他差人把棺材送回半山坡後,幾乎整天待在府上。

他對外宣稱是抱病在身,新的官員不日會tiáo遣過來,對內卻整天陪著顧長歌聽小曲。

康縣已經有五天沒出過人命。

可凶手沒抓到,到底人心惶惶。

墨君邪把新鮮的荔枝遞到她嘴邊,「多吃點。」

「不吃,太酸。」顧長歌推開他的手,天sè漸漸的暗了,今個的這出戲唱的時間特別長,單單是坐著,都感覺到渾身酸乏。

好不容易聽完小曲,墨君邪攬著顧長歌往正廳走,沒兩步,就見無浪從忙走過來,低聲的道,「魚兒上鉤了。」

「嗯。」墨君邪道,「今晚收網。」

無浪匆匆來,匆匆去,形如一陣風,他的辦事效率同樣高的嚇人。

當晚狂風bào雨,顧長歌和墨君邪坐在屋里,誰都沒有睡意。

他們在等待結果。

上回在山坡上,墨君邪差人把棺材給抬到府上。

他請木匠在棺材上摳出幾個孔,足夠人呼吸,躺在里面幾天幾夜,仍舊能生存。

然後他命自己心腹躺到棺材里,放回山上,守株待兔。

最笨的辦法,最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