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幾人的詢問,江遠無動於衷。
「這件事沒有什么好說的,過去的都過去了,你們也不要追根究底,這七王子的病並不是我說了,他就能馬上痊愈,你們真想知道的話,去問他,他如果說了,那他的病也就有救了。」
洛文:「只要你說,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應你。」
洛文是實在著急,急著知道真相。
「抱歉,二王子,恕我無可奉告。」
江遠背過身去,推著虞滿滿的lún椅往外走,腳步有些快。
洛文正要追,卻被千緲攔住。
「罷了,殿下,他既然不願意說,現在bī問得到的也是一堆謊話。」
洛文垂眸,長嘆了聲,道:「其實他說的也沒有錯,關鍵還是看七弟,他肯說,肯面對了,才表示他願意放過自己。」
這樣的事實,令他很無奈。
晚餐時間,千緲獨自一人去看洛言。
他醒過來了,拉著被子蓋住臉,沒有起來,送飯過去也不吃。
這次相較於上次,他情緒好了許多,至少沒有跑出去,也沒有大喊大叫。
「唐新,吃飯了。」
被子里慢慢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握得很緊很緊。
被子里露出一張信紙的一角,上頭可見她親自寫下的幾個字。
她訝然。
他把那封信帶過來了。
那封信是她的生平,是她的故事,是她嘗試打開他心門的鑰匙。
「我們是一家人。」被子里,傳出悶悶的聲音。
千緲笑容欣慰:「當然了,我們是一家人,永遠都是。」
「我要變得qiáng大,我要保護你。」他又道。